他这会儿五脏六腑都疼着,实在是没什么胃口。东方璟闻言,微微愣住,半晌后将那点心放到一旁,道:“那等你想吃了,再吃也行。”
他坐到一旁,拿过奏折继续看了起来。
不一会儿马车动了起来,付古矜推开窗看了看,道:“这路上那么多石子,这马车行驶起来却还挺稳,不是很颠簸。”
东方璟道:“昨夜临时嘱咐工匠们改的,怕你受不住颠簸。”
付古矜打趣道:“颠簸些又怎了,保不准还能颠一颠,让我把毒血都吐出来,毒便排了个干净。”
东方璟闻言身体一僵,捏紧奏折,好半晌才叹了口气,道:“以后莫要再说这种话。”
付古矜连忙认错,说自己再也不敢了。东方璟知道他定是不明白自己说这话的缘故,又叹一声,认命似的揉了揉付古矜的发。
每次付古矜毒发吐血,他的心都会提上来仿佛被人捏住。尤其是见付古矜皱眉痛苦的样子,他便恨自己无能为力。
他不舍得付古矜受半点苦、半点疼,因为这些,都是在要他东方璟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