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突然止住了说话。
安以哲拿出镇上临时打印出来的出生证影印件,字迹还算清晰:“照片上的姑娘叫林迪,但我女朋友mama却是陆春梅,还有您和李医生的签名,这当中是有什么误会吗?”
老人看着签名,眼里出现了变化。
她慢慢摘了眼睛,对安以哲说:“年轻人,出生证都是母亲带着婴儿来开的,医生接生的小孩多,不能保证每个婴儿都认得很清楚,但母亲都认得自己的孩子,除非母亲搞错了,否则是不会有错的。”
她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
安以哲握起陆安迪的手,只觉她的手心微微颤抖,就一直握着,看着这个老人:“阿姨,听说当年林迪是在孩子住院的时候不小心掉进河里,您肯定知道这件事吧?”
看到她一直不说话,他又微笑着说,“阿姨,不好意思,其实事情都这么久了,我们也不是追查什么,只是帮我未婚妻确认生母,了却她的心愿,你看,她们长得这么像,心里怎么说得过去。”
老人别过脸,再也不看陆安迪,推托说:“当年那么久的事,我也记不清了……再说这种事情,不是应该问她母亲陆——”她按着头想了一下这个名字,表示真的已经老眼昏花记忆不佳,“——春梅吗?”
“可惜她也已经去世了。”安以哲脸不改色地撒谎,但也知道接下去问不出什么,“阿姨,我留一个电话,万一您哪天想起来,就打电话给我吧,我回车里拿一张名片。”
他挽着陆安迪的手,亲自把她送进车里,又从后箱拿了个信封,折了回去。
回到屋子,老人看着那些保健品:“年轻人,我帮不上忙,这些……你都带回去吧。”
安以哲笑了笑,取出信封,放在桌上:“阿姨 ,好好想一想,下次我还会带礼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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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就住在镇上的旅馆,要了三间房。
这么一个偏远山区小镇,条件当然不会太好,但安以哲那间房间,倒是有个小阳台。
他试了试长满绿苔水泥皮剥落得斑斑驳驳的围栏,倒还结实,点着烟,就靠了过去。
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外套一下就脏了,当然他不在乎。
“你是不是觉得很有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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