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脚镣,旁边又分别画上“叉”和“勾”的选项。
经过这几天的训练,他们之间已经建立起一种特殊的沟通方式,简单有效,哑孩子很喜欢这样的方式。
他在两边都选了“勾”,证实了陆安迪的猜想。
但陆安迪指向那根小的钥匙,又指向自己的脚镣时,哑孩子再次摇了摇头,她的心沉了下去。
她突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双手掩着脸,第一次在这间小屋里留下眼泪。
那孩子似是十分惶恐,手足无措地摸着她的袖子,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
陆安迪流了一阵泪,心情渐渐平静了些,她也怕反应太大,被那妇人知道了反而引起警觉,小心地擦了眼泪,把那张画撕得粉碎,丟到床底下,又继续画画。
她画了许许多多,有山有水,不少还是沿河村的风景,然后她又用英文写了很多字,又把它揉碎了撕了。最后她留下了那些美丽的风景,把它递给了哑小孩,就靠在床上休息了。
她必须保存一些体力,至少要能动。
短暂的黄昏后,夜幕再次降临,屋子里光线很差,哑小孩坐了一阵,过来摸了摸她,就带着本子走了。
这一夜,是陆安迪过得最艰难的一夜。
她睁着眼睛看着窗口的一格星光,不知什么时候才睡了过去,睡得也不安稳,模模糊糊之间,还听到了一阵奇怪的钟声和远处模模糊糊的狗吠声。
这个村子,居然还有钟。
第二天一早,没有人来。
中午也没有。
直到下午太阳都过了窗户,妇女才带着哑小孩来,只带来了一碗水。
陆安迪一直饿着,又大半天粒米未进,加上血糖本来就有低,带着脚镣爬起床时,竟然差点晕倒。
哑孩子跑过来扶她。
“村里的男娃昨晚丟了好几个,找了一夜,那几家人都要疯了!出去找的还有好些人没回来,谁知刚刚那些娃却好好回来了,说是突然睡着不知去了哪里,醒来有人给他们好吃好喝,还坐飞机玩儿回来到山那边,这事邪乎得很,有娃的人都在怕着呢……我也不想让狗子出来,但他哭着闹着非要来看你。”那妇女叹着气说,“他是真心喜欢你啊,宁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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