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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瞄了眼各位老师，然后伸长脖子朝着李遥澈的方向低声问道：“诶，李二郎，你怎么跟人打架啊？”

李遥澈双拳紧握，侧过脸看了她一眼，他双目都发红，嘴唇都气得颤抖，但他什么也没说，然后又转回脸去看墙壁。

姜如吓了一跳，这是气得多厉害啊，可李遥澈气得这么狠了竟然也没怼她一句，这可不太像他啊。想了想，姜如直接问那个书生：“诶，你干嘛跟李二郎打起来了？”

书生抖得跟筛糠一样，冷汗如瀑布，一副小鸡仔碰到了老鹰的惧怕样儿。

这可不对劲儿啊。姜如暗想，如果只是两个人打架斗殴，这书生没必要这么忌惮她啊。除非……这事儿和她有关系！

思及此，姜如目光一厉，语气陡然加重，压低声音呵斥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本世子的事儿？！！”

“没、没有……”书生直摇头，抖得更厉害了，头也埋得更低了，就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鹌鹑，竟是有种站都站不稳的趋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