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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爱上了这种酒,也爱上了与他饮酒的人。
那时候他尚且不知道,喜欢他的姑娘太多,他从未动情,即便眼前姑娘生的美,他也没有任何别的想法。
两人饮过酒,又正巧去同一座城池,便结伴上路。
他们沿途遇见了许多人,那姑娘时常爱管闲事。
有刚失去双亲绝望崩溃的。
那姑娘便安慰道。
“别不开心了,同我去喝酒呀。”
“你又在闷闷不乐?同我去集市吧。”
“没什么过不去的,总要往前看嘛。”
那人便烦了,恼道。
“你懂什么,你又没有失去过双亲,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痛苦。”
“你这样幸福的人,当然可以毫无顾忌的往前走。”
那姑娘便连连道歉,没过多久,又跑来问。
“你现在好些了么?可以同我去喝酒了么?”
很快,便又被骂出来。
她吐吐舌头,又浑不在意的笑嘻嘻。
他不是很懂,便问:“他堕落便堕落,管他作甚?吃力不讨好。”
那姑娘瞧了瞧月色,笑眯眯的道:“活下来就很不容易了,当然要好好过啊,我想把他拉出来。”
薄薄霜月之下,她明明在笑,可眼尾却微微发红。
接下来的行程中,她依然如此。
好像什么磨难都不放在心上,乐观、豁达,自由。
他时常想,究竟怎样的家世可以教养出这样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