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捏着牌,笑眯眯的问:“你心上人怎么啦?王炸。”
狐不归被这沉重又诡异的气氛弄的毛毛的,愣是一句话不敢说了。
这时候要是说出来,怕是这三位师兄会把青竹宗都给拆了吧。
她默默的咽下口水,道:“没什么没什么。”
那三位师兄冷静了,大师兄凉凉道:“该勇敢的时候得勇敢啊。”
狐不归勇敢不了,她又怂了,她默默离开牌桌,躲进了后山。
蹲在溪边,垂头丧气。
她其实一直不想说,最主要是害羞,其次是担心其他三位师兄难以承受。
这事儿一旦说了,他们恐怕再也回不去从前,大师兄心里自然也清楚,所以从未逼迫她。
可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狐不归鼓起勇气,长痛不如短痛,总要面对,就干脆一点,她出了后山,几位师兄已经打完牌,各回各屋休息去了。
狐不归率先敲开了初尧的门,二师兄正认真的捉了笔写字,他本就气质斐然,这一沉静,更叫人挪不开眼去。
狐不归瞧了瞧,心想正好这会儿情绪稳定,是挑明的大好时机,便笑着凑上去,问:“师兄,做什么呢?”
初尧一见是她,开心的搁下笔,笑眯眯的道:“崽崽来啦,我写遗书呢。”
狐不归:“……”
狐不归小心试探:“师兄,你这是为何……”
初尧捂着胸口:“方才你一说心上人,我胸口便一直痛到现在,我想,崽崽也这般大了,迟早要面临这个问题,如若承受不住,当场去了,得把我的遗物详细的告知于你,所以便开始写遗书。”
狐不归:“……”
初尧:“崽崽你看过来,这第一行,是我曾用过的法器,我埋在……”
狐不归:“不了,师兄,给我留点悬念吧,我到时候看也一样,先告辞了。”
初尧道:“也好。”
狐不归无奈的退出,发现初尧又开始一笔一划的写起来。
这也太难了吧。
她紧接着又去找了御冬,结果发现他已经哭晕在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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