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难道在这里等着被你兽姓大发吃干抹净?”简余没有好气。
“我是说,三年前。”
旧事重提,像一记石子,在两人的心湖荡开层层涟漪。
事情总要说清楚,简余不再动弹,只淡淡的别开脸:“我不愿意成为你和简佳爱的代韵工具,就这么简单。”
“那夏之恒呢?”厉景尧的声线明显沉了下来:“你和他私奔,难道不是有jian情?”
她到了国外隐姓埋名,他也就是这两天知道了她的花笙身份,才查出她这三年的一些生活轨迹。
一想到她和夏之恒相守了三年,他的胸口就一阵滞闷难受。
“随你怎么想。”简余不在乎、不解释的样子,更让他莫名狂躁。
他长指捏住她下巴,猛然将她掰了过来,迫使她看着自己:“我们一天没有办理离婚手续,你就一天还是我的妻子。敢给我戴绿帽子,让我厉景尧名誉受损,我绝对不会让你们有好下场。”
说来说去都是为了声誉。简余冷嗤一声:“我同意离婚,我们明天就去办理离婚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