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晚照亲吻他的脖子,贴著他道:“我只在床上压过你。”
唐春色哼哼了两声,不屑道:“我是不稀罕压你,想压不是随时可以压。”
白晚照道:“那你要不要压?”
唐春色拒绝:“才起床,不要。等你要走的时候我再压,让你一路疼上京城,走到哪里都记得我。”
白晚照笑了笑,把他抱在怀里,两个人慢慢的吃东西。唐春色的确是想家了,惦记著早点和父母团聚,因为不能现在就带白夫人一起回去,未免对白晚照侯爵身份带来的麻烦有点懊恼。白晚照和他打趣,他也就忘记了这一点点的不快。
唐春色走时,白晚照一路送他,直送到城门外,仍旧不舍得松手。他和唐春色自从见面後,只分别过一次,还是在彼此心意未明,都存著试探之意的时候。之後的苗疆京城,无论奔波在哪里,也没有一天分开过。
唐春色一样舍不得离开他,在马车上亲亲密密的吻他,最後还皱了皱鼻子。白晚照笑了下,把披风的带子给他系好。唐春色看著他迈步下车,从窗子里抓住他的手:“晚照,我陪你一起去吧。”
白晚照摇头:“我已经派人送信给伯父伯母说你要回家了。”
唐春色叹气道:“那我先回去了,你记得和你姐夫说搬家到蜀中的事情。”
白晚照点了点头,倾身去吻他,唐春色立刻凑上来,双手抱住白晚照的肩,重重在白晚照的唇上亲下去。
白晚照吸吮他的舌尖,抚摸他的头发,然後缓缓离开他,把马车的车帘给唐春色放下,对赶车的人点了点头。马车扬起些微的沙尘,唐春色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对他挥动手臂。白晚照望著马车渐渐远走,黯然的转身。
不知道走了几步,眼睛被一双熟悉的手蒙上:“晚照!”
白晚照浑身一震,颤声道:“春色。”
唐春色拿开手,嘲笑他:“这就吓著你了?啧啧,干什麽神思恍惚的,追上来你都听不到。”
白晚照转回头把他抱在怀里,唐春色从身上解下来一块玉佩,轻轻一分,就分成了两半。他把其中一块塞给白晚照:“这个给你,不用担心蚊虫,我娘给你的宝贝只能防毒,蚊子是不怕的。”
白晚照把那玉佩贴心口收了,柔声道:“都快入秋了,哪里有蚊虫。”
唐春色脸色微红,在他的脸上贴了贴,施展轻功,飞快的掠回马车去了。
这一次等他的马车彻底消失在远方,白晚照才转头向回去的方向走,两耳里全是萧瑟的秋风在吹拂树叶,心中的酸楚恨不得能大哭一场来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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