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子发给我们,除了有一笔稿费外,他们还可以拿到这笔信息费。所以我们的新闻线索往往是比省城的其他媒体更早得到。
我给南子非说:“你告诉他,我们就这个价,你把这一次的钱付给他,如果干,就继续给我们报线索,不干你立马跟他解除协议,在当地另外找一个人。”
“这样不太好吧?一下子解除了协议,万一今后有什么好新闻我们得不到怎么办?另外找人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找到的。”
“如果给他涨价了,我们给别人还涨不涨?几十个通讯员呐,全都涨起来我们的成本就太大了。再说了,一篇通讯稿,他们发在地区报上,最多也就能拿5块钱的稿费,给省报,还不一定发,就是发了稿费也超不过20块钱。给我们打个电话就拿100块费什么事?记住,不能给他们惯这毛病。”
“好,头儿我听你的。还有一个事,泥盘镇小学的校长给学生乱摊派,一个学生交不起800多元的费用,被老师打瞎了一只眼睛,这事居然没人管,你看我是不是去采访一下?”
“可以,你先去了解情况,有事我们及时沟通。”
《棠城早报》把我们的稿子改成了狗屁不通的垃圾,真想不出他们那来这么高的水平,居然可以把一篇新闻纪实篡改出虚假的情节和煽情的结尾,文笔前后不一,更要命的是我们的大名被挂在标题下面。看来我们真是过高地估计了外地编辑的能力,这样的东西不招人骂才怪。
我们传看着蓁子传真给我的报纸,那篇已经被改得面目全非的稿子和读者批评的语言像一个迅疾无比的巴掌猛打在我的脸上,脸红与发烧同时出现。真他姥姥的!
周洁气忿不过,说:“我看应该和他们交涉一下,这样改稿子对我们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我操起电话就拨给了《棠城早报》的专刊部主任,问他稿子怎么改成了这个操性。
那厮在对面打着哈哈说:“谷主任啊,你们文章写得很不错的嘛,我们就喜欢和你们合作,你那篇稿子我们适当修饰了一下,反响挺大,今天有什么好稿子啊?”
“是反响很大,我在兰州都感觉到脸红了,稿子已经改得不像我们写的了,于主任你这是砸我们的牌子!”许是情绪激动了些,我的声音也不由大了许多,语气明显地带着不满。周洁把一张纸条推在我面前,上面写着:冷静!别和他们闹僵了。
“呵呵,你说这个呀?我们的编辑跟你的思想有区别,这是很正常的嘛,作为编辑,他也有权利修改来稿,为谨慎起见,改改也是很有必要的嘛,再说了,新华社的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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