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们也照样改,至于炒作,这是对我们大家都有好处的事,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我想问一句,新华社的稿子你们敢掺水吗?他们的稿费你敢给这么低吗?”
“呵呵,不说这个,不说这个。”
“今后我们的稿子如果有问题,能不能由我们自己修改?”
“你知道的,我们这是日报,有时候让你们修改时间上也来不及,再说了一篇稿子从编辑到上版,既要体现我们的编辑意图,也要跟我们的报纸风格相符,这一点你能理解吧?”
挂了电话,我吩咐周洁把《棠城早报》从我们的供稿名单上划掉。
周洁问我:“你就这么炒了他们鱿鱼啊?固定一个媒体不容易呢。”
我说“从现在起不给他们任何稿子,他们想要,就得听我们的。不然我们老让别人踩着肩膀成气候,这事干起来还有什么意思?就算垫背也不能压死我们。”
“其实这样的报纸不合作也没什么。”若智说:“说得不好听一点,他们这叫磨还没卸,就开始杀驴了。”
我瞪了若智一眼,心说只有你才合适做驴。扭头向周洁说:“以后在稿子上一律注明:未经作者同意,请勿擅自改动。”
“有些生硬了。”周洁说:“不如改成:如需改动,请与作者商榷。这样也不伤和气。”
第一部分第4节 重新采访江玲
广州一家妇女杂志的约稿让我们有了重新采访江玲的必要,他们千字千元的稿费足以调动起我们极大的热情,尤其是选题的通过让我们有了志在必得的迫切。翻开若智的采访记录,才发现他只顾了欣赏江玲的嘴唇,根本就没记住一点有用的东西,而我因为烦她的唠叨,压根就没记,仅凭大脑中的记忆,实在凑不齐这篇定量为一万字的文章。
江玲很乐意接受我的单独采访,在南关什字的一处茶座上我们有了梅开二度的谈话,我一丝不苟的记录和道貌岸然的提问抵制了可能出现的暧昧。
天水人江玲在兰州像一个独行侠穿梭在情感裂变的缝隙。她坐在我对面,依然明净的面孔有一些疲惫和沧桑。她说自己在两年内经历了三次恋情,却没有一次能修成正果。其实她也知道,这期间的任何一次恋情都使她无法从婚姻的阴影之中走出来,至今还是有夫之妇的她无法与别人结婚,尽管她已做了两年多的单身。
她结婚时,丈夫有自己的企业,婚后她在家里做备受宠爱的金丝鸟,只所以有此待遇是因为她在公司里只能帮倒忙。第二年,她生下了女儿姗姗,心才落在家里。后来丈夫不听任何人的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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