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洁问我:“你去一周时间够吗?”
“哪用得了这么长时间?”我说:“最多也就三天,协议我估计一天就弄完了,跟他们拉拉关系,争取稿费的标准定高一点,再去看看蓁子,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的意思是说,你好长时间没跟蓁子在一起了,既然去了,就多陪陪她。”
“我怎么忍心让你把重担挑太长时间?何况现在也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若智看着我坏笑了一下,说:“公私兼顾啊?这就去抗旱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小子这几天给我老实点,哥哥我这就上前线了。”
棠城的没落和迟钝让我一直没把它当城市看待,如果不是蓁子生活在这里,也许它永远不会跟我有什么联系。爱情的力量在改变道路的同时也顺手改变了人的观念——如果不出意外,我今后的生活都将与这个地方息息相关。
走出火车站,我的眼前不由一亮,来接我的蓁子光彩照人得让我心里猛然一动,多日不见,熟悉中透出些新鲜。她接过我手里的包,说:“看你的胡子长多长了,也不知道刮一下。”
我冲她一笑,说:“我怕刚长出来的胡茬会扎疼你,就没敢。”
“你真坏死了,就知道扎人。”蓁子嘻嘻笑着,带我到了她的车边。
车里空着,没见她的司机,我问道:“你自己开车来接我?”
“接你老人家我敢不亲自来?”
“你倒聪明,怕带了司机碍眼。”钻进车里,我搂过蓁子亲了一下,说:“想哥哥没有?”
蓁子挣脱我的怀抱,发动了车,说:“别人看见了,你老实点呀。”
走进屋里,来不及放下手中的行囊,我们就紧紧拥在一起。当一团火被另一团火抱在怀里时,它们的热量会成为一个平均的指数而后使两团火融为一体。怀抱狂热的蓁子,我心里止不住生出浓浓的温情,这样一个在我眼里几乎是无可挑剔的好女人,却被我一直冷落在另外的城市。
我抱起蓁子走进卧室放在床上,整个人也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