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在兰州的街上打架长大的若智那受得了这样的谩骂,双手抡圆了板斧朝他的头砸去。
只听“喀嚓”一声,斧背砸在了紧挨着支书儿子头部的一个小凳子上,头没伤着,凳子却被砸得四分五裂。
在场的人无不失色,看那小子,已经湿了裤子,瑟瑟发抖着不敢再骂,也不敢爬起来。若智意犹未尽,踢了他一脚骂道:“去你妈的屄!敢绑架我们的人?敢给我们提斧头?你狗日的真是不想活了!”
我放开支书,喊若智让他住口。
若智看着我们几个说:“你们都没事吧?”我说没事,他说没事就好,如果有什么事我非血洗了这地方不可。
南子非也放开了支书,任他去扶起已经吓傻的儿子坐好,让旁边的一个小孩到里间关了喇叭。
门里又进来一个女人,让我大为诧异的竟然是江玲,那个缠着我们做采访的女人。但转念之间我就明白若智肯定和她有了一手,不然怎么会同时出现在这个地方。
她冲着我一笑说:“主任,我们也来了。”
我向她点点头说:“来了就好。”
支书一直在听着我们的话,脸色也慢慢地变青。
我拿出手机,给县委办公室打了过去:“县委吗?我是甘肃Χ报社记者,请让你们书记接电话。”
对方大概是县委办的主任,听我自报家门,连忙说书记们正在召开常委会,问我有什么事。我把南子非因采访被关和报案未被受理的事说了一遍,他说一个小时前就有棠城商报的两位记者来县委了解过这事,书记已经知道,并责成宣传部的一位副部长陪同,和公安局的人下来了解情况了。
见他如此说,我大松了一口气,在我们还没进村时,商报随后跟来的记者就已经到了县城,他们给我打电话说先去找县委。我知道以商报在西北的影响,县委的官僚们也不敢怠慢。按照不成文的规矩,省报的记者下县,都是书记县长要亲自接待的,在对待“喉舌”上,地方官员显得尤为势利,报社级别越高,在他们这里受到的礼遇也就越高,而我此前供职的报社和现在手拿的记者证恰恰是省内排第一的媒体,出于对他们自身形象的考虑,也不敢对我们太过小觑。
我们与村支书和地方官员,说白了就是相互克制的关系,而让当官的忌惮记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胃疼不期而至,像一场意料中的阴谋暗算了我。
爬在A县医院的病床上,我双手紧按胃部,也止不住大汗淋漓。
医生在床边忙乎着,我在他们眼中却不是一个胃病患者。村支书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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