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和他儿子,罪名是涉嫌非法拘禁罪,小学校长也涉嫌伤害罪被捕,另外那个叫马小良的孩子在县医院没法治疗眼睛,恢复视力的可能性仅有百分之一,要动手术必须到兰州,可是县政府已经不给解决治疗费,只责成石盘镇政府协调解决,镇政府又推给了村里,但村里根本就没钱,学校更是没人管。他希望我们能再次下去采访。
我说最近比较忙,可能一时去不了,心里却想这种事我们再也不想沾染,作为私立机构,我不得不考虑每一篇稿子的成本,只有产出比达到1:5,我们才有利可图。上次加上南子非和若智去A县的费用,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算,那篇稿子因为有南子非被拘禁的因素在内,我们就只能让棠城商报去做,因而也难有收获,如果我不是用了蓁子的车,在这一笔业务上我们会亏得更多。
小王有些诧异,似乎我们面对一个现成的新闻不去采访有违与他的约定,在A县时我问他哪来这么多时间到处去找新闻线索,他说自己向文化馆申请做民俗考察,所以有机会到乡村去,其实他根本就没做什么考察,一直在给我们找线索,有时候也给其他报纸写点豆腐块通讯稿。我笑他是丢了西瓜去拣芝麻,放着这么好的待遇不搞民俗研究,却要来挣我们的信息费,好像那些成就不及几百元的重量。后来他表示想来我们工作室混,反正文化馆不用坐班。我没理他的茬,装糊涂蒙混过去。
小王问我在省作家协会有没熟人,我说和一位副主席有过数面之交。他说自己准备加入作协,要请我帮忙。
我说:“我跟作协没任何来往,工作室也跟作协没有业务合作,用王朔的话说就是我们缺乏有魅力的女工作人员,怎么给你帮忙?”
“你到现在还没加入作协啊?你跟副主席认识就可以办一个会员证。”
“加入那个干吗?给我发钱吗?发钱我就加入。”
“还要给他们交钱呢,谷主任我们一起加入怎么样?”
“我就免了,你加入吧,花钱买个作家证有用吗?”
“当然有用了,”小王说:“谷主任你不知道?有这个证才能叫作家,我们评职称也能起作用的。”
“噢,原来如此啊?”我做恍然大悟状说:“只要有这个证,没作品能不能叫作家?”
“好像可以吧,我把作品复印件跟会费给你寄上来,麻烦你找副主席帮我办一下怎么样?我急用作家证。”
几天以后若智从庆阳采访回来时面色煞白,我问他是不是病了。以他的身体素质应该不大容易患病。
他说连续呕吐了几天,勉强完成了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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