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我给你出去买衣服。”
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所有在打斗中丢失的记忆又恢复了原状。心想这一场双输的厮打,可算是彻底打没了我和若智好几年的情分。怎么也没想到在兰州第一个翻脸的竟会是自己一直视为兄弟的至交好友。
到了兰百大楼,给公孙蓠看中了一套自认为她穿上肯定漂亮的衣服,问价钱时,才想起还不知道她穿多大的尺寸,甚至出来时也忘了拿装在袈克衫里的钱。
回办公室去拿钱显然不可取,只好回家去拿。在家里,忽然记起蓁子还有衣服放在柜子里,她们两个身材相若,不如先拿一套让公孙蓠穿上。蓁子留在家里的衣服不少,我随手拿下一套白色的连衣裙带给了公孙蓠。
公孙蓠伏在桌上哭着,肩膀一抽一抽的,声音却在尽力压抑,我把衣服放在她面前说:“好了,再别哭了,把这个衣服去换上。”
我的话音刚落,公孙蓠忽然放声痛哭,似乎要豁出去把内心的委屈和愤懑排遣出来。我手足无措地站在旁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着公孙蓠哭得全身发抖,不由生出些怜香惜玉的感觉,心想若智这厮也实在可恶,如此非礼一个清白女子,偏又让我撞上,怎能不使人伤心?
公孙蓠越哭越显伤痛,肩膀也越发抖得厉害。我想就此离开任她去哭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站着看她的伤心又使我尴尬,劝她几句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到说时方恨少,我终于知道自己的正经话没有几句能用到点子上。
看着她抽搐的身体,心想若是蓁子如此痛哭,我说什么也会搂她入怀,抚着她,不使她这样伤心,转念一想,除了我,谁会惹蓁子伤心呢?可是,我又怎么舍得去惹蓁子?不错,是男人就该呵护女人。这么想着,心中立时豪气干云,一只手也搭在了公孙蓠的肩上,原想着拍拍她,让她平静,谁知手搭上去,却想不起拿开。而公孙蓠在我的手掌下,渐渐地止了哭声。
待她平静下来,我递给她一张面巾说:“把眼泪擦掉,把这个衣服换上。”
她嗯了一声,接过面巾,开始打扫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