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阳台外沿往出翻,我的力量只能保持她翻不出去,却难以拉她下来。情急之中,我腾出一只手,使劲打在她的两边肩膀上,才迫使她松手。趁她无力之际,忙抱着她回到房间里,这下没敢扔,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她挣扎着还想起来,我上去压在了她身上,任她有多少力气,也别想把我锨翻。她的呼吸急促地扑进我的脖颈,脚跟胡乱踢腾着,双手也轮番击打着我的后背。看这些还不能使我放弃对她的压迫,她一张口,就咬住了我的肩膀,随之双手也抓住我背上的肌肉狠劲地掐。我不得不佩服女人无处不在的武器。
我忽然想起她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怕压伤了她,连忙抬起身来,可她的嘴像焊在了我的肩上,也不知道她的牙是否酸痛,而那双手我估计她连小时候吃奶的劲都已用上。
待她筋疲力尽松开我时,我才得以解脱。翻身躺倒,擦去额头上的冷汗,忍受着肩上和背上火辣辣的疼痛,我再也不想动,甚至连话都懒得说。
蓁子的第三次自杀意图发生在夜里12点。她趁我睡着时悄悄起身出了门。而我的睡眠本就极轻,有一点动静都可能惊醒。她关门的声音很及时地打碎了我的睡眠,急忙赶出去,她已经下了楼,沿着酒泉路向北走去。我想看她到底要去干什么,紧跟了几步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到了南关什字的草坪前,她四处张望了一阵,似在寻找什么。我躲在树阴里冷眼看着。
惨白的月光洒在草坪上,寡淡的路灯把街道弄得无精打采。蓁子看了一阵,又开始行走。街上不时跑过一辆出租汽车。远远看去,这一切恍如梦境,而蓁子就像一个梦游的人。
经过这一整天的折腾,我已经心力交瘁。天快黑的时候我打电话定了两份快餐送上来,蓁子任凭我怎么劝说,就是一口不吃,我也豪无食欲,一口都没下咽。想不起后来又因为什么有了几句口角,她趁我不注意拿出我放在床头柜上的军用匕首,在自己左臂上猛地划拉过去。辛好我出手及时,拉住了还要深入下去的匕首,才使她的伤口不致太深,衣服被割烂了,但没伤着血管和筋脉,却留下了一道足有五厘米的伤口,血立马就涌了出来。我夺下匕首,反手打了她一个耳光。我可以忍受女人的撒泼,但见不得女人的自残。接下来我给她包扎了伤口,又看着她躺下,心里却不敢再有丝毫疏忽。
蓁子绕过草坪,又走进地下通道。我急忙跟过去,她已经出了通道,向着省政府方向快步走去。看她睡衣拖鞋的模样,像是去追赶下一场梦境。在跟随她的过程中,我知道她钻进了牛角,而我对她的一腔热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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