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看时间,已过了12点,准备关上睡觉,却有短消息进来,是蓁子发的,她说:你在跟谁打电话?几个小时都给你打不过去。周洁又给我电话了,说了很长时间,我答应她原谅你这一次,明天我去兰州看你。
好不容易找到的好心情又被这条消息破坏得支离破碎,我咬着牙给她发消息说:“我用不着你的原谅!也用不着你来看我!我们之间已经没有重新开始的可能,请自便!!!
消息发出去,火气冲上来,怕她又打来电话纠缠,索性关了手机,拔了电话,想睡觉时,怎么也睡不着。从这个夜里,我开始了失眠。
此后的几天我都没去上班,身体恢复时也懒得搭理工作室的业务,在内心里,我失去了工作的激情。那几天,办公室就剩周洁跟公孙篱两个人在干活,她们一天写不了多少东西,就翻检着一些库存的文章应付媒体的供稿任务。夜里睡不着,到天亮的时候我才能迷糊一阵,然后就赖在床上一直到中午睡得腰疼时才肯起来,下楼去吃一碗牛肉面,再随便找个地方去喝酒,直到把自己灌大。醉生梦死的感觉真是不错。
喝醉时我以为我在嘲笑天下人,酒醒后才发现自己被天下人嘲笑。
那天我去黄河边喝了半天啤酒听了几场秦腔,回家时已有几分醉意,路过南关什字,看见草坪旁边的啤酒摊忍不住又坐了过去。刚坐定,就有一个服务生端来一大扎冰啤,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是我要的吗?”
他指着另一个座位上的人说:“是那位先生让我给您送来的,账已经付了。”
我顺着他的手看去,见是若智和一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在喝酒,眼睛却没往我这边看。我懒得理他们,只管端起啤酒猛灌。
想抽烟,拿出烟盒却发现已经抽完,招手喊来服务生让他拿包烟,对方过来问我要什么烟,我说就拿黑兰州吧,他正要去,我又喊住他说:“拿两包吧,给旁边那位先生放一包。”
服务生拿了烟过来说:“先生,请买一下单,一共是36元。”
我去掏钱时,却摸空了,钱什么时候飞的都没察觉。看着服务生眼巴巴地等我付账,沉吟了一下说:“不好意思,没钱了,麻烦你去让那位先生买单。”
若智没推辞,替我付了钱。片刻,服务生又过来问我:“那位先生问您是不是丢钱了?”
“是啊,他单买得不情愿吗?”
服务生一笑说:“他不是这个意思。”
对面大厦顶上有一块巨大的招牌,字是本省一位著名书法家的墨迹,其中的兰州二字遒劲无比,我漾出些啤酒,用手指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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