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南方周末》跟《中青报》,有良知的稿子就该发给有良知的媒体。另外我们把这事再捅到央视《焦点访谈》和《新闻调查》去,就算我们亏本,也要把这事管了,我想这稿子发出来,他们乡上就该全部换届了。”
“换届?也太便宜他们了,我估计书记乡长什么的要卷铺盖走人,他们把老百姓也太不当人了。”
吃饭的时候子非随意问起我最近都在写什么,我有些羞愧,不知该如何回答。公孙篱看我沉默,就抢着说:“主任哪还写东西啊?这几天连班都没上,刚才我收拾房间,光啤酒瓶就有几十个,我估计这几天主任全喝酒了。”
子非脸色沉下来,说:“你这样不合适吧谷童?我们在外面玩命似地采访,你却在家里韬光养晦醉生梦死,这算怎么回事?”
公孙篱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纯属多嘴,吐了下舌头,假装盛饭躲进了厨房。
周洁说:“行了,子非你就少说几句吧,难得他这么消沉,就让他好好过把瘾,你以前几时见他这样过?感情这事是折磨人,我们都应该羡慕他,有感情才能知道疼,像我,结婚这么多年都已经麻木了。”
公孙篱在厨房里听着周洁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忽然喉头一紧,端起一杯酒一口喝干,说:“哥儿几个啥也别说了,我明天就去上班。”
自从和公孙篱有过一夜之欢,她似乎就成了我合法的土地,在我痛恨另一个人并升起报复的恶感或需要发泄时,我都会带她去我的房间,不论是正在上班或者休息。隔三差五她也借口晚上加班和我住在一起。有时候在工作室,她会不时地溜进我的办公室钻进我怀里,缠绵一回。如果不是我忌讳,我的办公室也就成了做爱的场所,在良心发现时,我觉得自己和克林顿一样无耻,也知道这些事迟早会大白于天下却割舍不了,大概这就叫色迷心窍吧。差不多有半个月时间,我和公孙篱成了有实无名的夫妻,中午她总是买了菜去我的家里做饭,然后下午再给我做了晚饭,一起吃完她才依恋不舍地回家,但更多时候,她给家里一个借口,又跑来和我住在一起。那些日子,我们无比疯狂地做爱,从她的一言一行上,我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她的内心,而她青春的身体和如火的激情以及单纯的性格也让我着迷。
那些白天或者黑夜,在她身上我肆无忌惮地放纵着自己的意志和身体。没人约束的日子真他妈痛快!
一个上午,我正在办公室看着稿子,忽然手机响起来,是蓁子发给我的一条短消息:我在医院等生孩子,很难受!你在哪里?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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