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
她忽然哭起来,紧紧地拉着我的手说:“谷子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我再也不让你走了,我一个人真的好孤单。”
护送着蓁子回了家,我也开始像伺候产妇那样劳作起来,这一场没有结果的生育使她吃尽苦头,医生说必须卧床休息半个月,也就说我得给蓁子至少做半个月的保姆。闲下来时,我却怎么也找不出可以和她热烈讨论的话题,更多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或者躺沙发上看书,独自面对着她,我总觉得心里的那道裂缝还在流血,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胸怀非常宽广的男人,受过的伤总不能很快康复。夜里蓁子躺在我怀里,问我:“谷子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不爱你我还这么匆忙地跑过来?你们女人就爱胡想。”
“我们女人?还有谁?”蓁子抓住了我的话柄。
“你们做女人的,不都这德性吗?动不动就觉得男人不爱自己了,没一点自信。”
“那你呢?还爱我吗?”
“我不告诉你了吗?不爱你我还能过来?”
“你过来是因为你负责任,我知道你不是绝情的人。”
“你在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没有。”
我不再说话,却感觉到蓁子在悄悄地流泪,泪水滑落在我的肩膀。
“你又怎么啦?烦不烦你?”
她不说话,一任眼泪流淌。
“把眼泪擦掉!”我拉过她的手放在脸上说:“女人在月子里不能哭你知不知道?”
看我有了脾气,蓁子听话地擦去眼泪说:“我不知道,我又不是坐月子,怎么就不能哭?”
“你这跟坐月子有区别吗?女人在月子里流眼泪,老了以后会失明的。我可告诉你,如果再让我看见你的眼泪,别怪我不客气!”
第二部分第30节 流产(3)
蓁子把头枕在我的胸脯,说:“如果你看见了,你会打我吗?”
我用鼻子哼了一下,不置可否地搂紧了她,让她闭嘴。
“谷子你如果在家里闷了,就把你的朋友请到家里来喝酒好吗?”
“好好养你的身体吧,让他们过来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不利于你的身体恢复。”
“你们在客厅喝酒,我又不出去。”
“他们喝完酒作鸟兽散了,还得我收拾房间,太麻烦了,等你康复了再说吧。”
“我看你这两天呆在家里很闷,就让你散散心啊,你怕收拾房间,就叫钟点工。”
我到棠城第四天的时候,公孙篱给我打来了电话。其时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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