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政府会不会强行取缔?”
“怎么可能啊?我们又不是邪教组织,干吗取缔?”
“那会被谁打倒呢?没人打倒也不符合历史的潮流。”
“我们会被人民币打倒!”孟如新说:“做这事前期肯定得先投资,这些人的作品我们怎么也得全看了,光买他们的书,就得一大笔钱吧?没钱可是什么也别想干。”
会被人民币打倒?人民币在哪?
我在棠城的第二周甘肃接连出了两个大新闻,一是临洮县有个叫茵子的5岁小姑娘被色狼强奸,大小便都从阴道流出。因为该色狼禽兽不如的残忍手段,这条新闻在全国的大小新闻媒体上纷纷出现,几乎所有的新闻网都做了转载;另外一个新闻是河西某地的矿区发生透水事故,直接死亡人数超过50,而这次事故是该矿一个月内的第三次特大伤亡,死亡总数已达100人。事故的主要原因在于当地有关部门对生命的漠视。这条新闻同样被炒得如火如荼,使该矿区又一次名满天下。
但不管这两条新闻如何热得烫手,却都不是出自我的工作室。按理说这两个新闻发生地都有我们的通讯员,他们不会不提供消息。
我让公孙篱传真来一份近期的业务报表和发稿统计,上面显示,我不在兰州的半个月,工作室几乎没做什么有影响的新闻事件,除了一些散文随笔之类的文章,就是绝对隐私之类的访谈文章,创造性的写作是越来越少,发稿数量也明显减少,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工作室还怎么维持?
我决定回兰州去,工作室若是关门,受损失的只能是我。
晚上我把回去的想法告诉了蓁子,她好一阵不说话,我知道,她不想让我走。
点上一根烟,在客厅里看着新闻联播。心想话已经说给她了,走不走我都得走。说实在的我这半个月很憋闷也很压抑,这是从前在她这里根本不会出现的感觉。
蓁子沏好一杯茶端过来,坐在我旁边,又从我手里拿过遥控器放低了电视的声音,问我:“不能再陪我几天吗?”
“家里的情况不容许我继续呆在棠城,我再不管,工作室就得关门了。”
“工作室又怎么啦?”
我把传真来的业务报表和发稿统计递给她说:“你看看这个吧。”
“这不很正常吗?”她看了看问我:“业务很正常啊。”
“看起来是很正常,但发稿量在下降,也没抓住一件有影响的大新闻。”我朝电视指了下说:“新闻联播刚才的两条新闻就是甘肃的,应该让我们抢先,可我们的人竟然没理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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