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采访的时候没征求她能不能用真名?”
“我问了,还不止一次,她没答复,录音带上都有的。”
“那就是她想故意敲诈,在别的地方找不出问题,就只好以侵犯隐私权告我们。”子非说。
“我觉得,我们和晨报都钻进了她设计的圈套,即利用了我们,又给了她可趁之机。”我说:“现在法院都立案了,我们就想想怎么应诉吧。”
周洁提议道:“不行就请律师吧这么大一个事,我们谁也在法庭上辩不清。也真是,这人要一变性,连人的本质都变了。”
“没错!不男不女的货色最没人性。”若智补充。
“先不急于请律师,”我说,其实我知道请律师又得花一大笔钱,放在平时倒没什么,可现在却需要认真考虑:“我们一起把采访带听一遍,找一下她的缺陷,分析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
公孙篱说:“我觉得这事应该责任到人,谁造成的问题谁去承担,不能出了什么事都要工作室负责。”
她这么一说,大家的目光顿时聚在了她身上,然后又一起看着我,若智看公孙篱时,嘴角挂着一些冷笑。
我说:“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这是一个团体,历来都是荣辱与共不分彼此,大家的事就是工作室的事。若智去找一下那个采访带。”
尹贱人的《婊子日记》堪称奇书,从她的文字上,足可看出文学修养不薄,换句话说,她的语言比很多浪得虚名的美女作家要有力量得多,就这借给我的两卷日记上所显示的水平,我觉得她如果不当作家,就真是可惜了。
如她所言,日记中的“日”字是动词而非量词,她写日记也不是每天都有,交易一次记录一次,编号目前才到五百多,离她所定一千个嫖客的目标,还有很大的差额,而那些以下半身出位的美女作家们,却不知道尹贱人正在任重道远含辛茹苦地酝酿着一部颠覆她们的著作。
若智看过部分日记后,也不由拍案惊奇,连称这东西做性生活高级培训班的教材都有点浪费,说他自己也算久经性事,可自己那点经验比起尹贱人来,简直羞于出手。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