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天知道她那根神经出了问题。
我在洗衣服的同时把卧室的地板拖了,铺上新床单,又洗了澡,一切收拾就绪,过去给一直看着我劳动的蓁子说:“亲爱的,我已经按您老人家的要求准备就绪,请您验收并移驾床上。”
蓁子斜我一眼,面无表情地进了卧室,我知道她想笑,只是刚给我使了性子,不好意思笑出来而已。她扫视了一圈近乎一尘不染的房间,忽然看见她那张被我用报纸盖着的照片,直盯着我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在心里直骂着自己混帐,本来准备那次跟公孙篱做完爱以后就把报纸取掉,谁知道把这茬忘得一干二净,现在给蓁子撒谎她肯定不信,还不如将错就错:“我这不正在做爱吗?怕亵渎了你的眼睛,就拿报纸盖住了。”
“是吗?”蓁子说:“你有这么好吗?”
我看着她嘻皮笑脸地说:“看这话说得多没水平,我自己的老婆自己不爱惜,难道让别人去爱惜?何况我跟别人上床也是见不得你的事,怎么着也得遮掩一下嘛。”
“没关系,以后你不用遮掩,就全当我在看动物世界。”
我忽然觉得自尊受辱,沉下脸说:“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蓁子压根就不看我的眼睛,在屋子里转着说:“嗳,谷童,你这回找的是多少钱的三陪小姐啊?”
我点上根烟,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说:“我他妈的这么多年栽培了无数良家妇女,就这我都应接不暇,还用得着找三陪?”
“哟,说得跟真的一样,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有这天赋呢?”
“你当然不会发现了,因为你是我栽培的第一个,不识谷童真面目,只缘身在栽培中。”
“我是不识你的真面目,看来我该重新认识你了。”蓁子长出了一口气,双臂抱在胸前,说:“我是太傻,傻到自己都迷糊了。我问你,你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了?”
“哪那记得清?我是遇见一个栽培一个,如果画正字,估计能赶上总统竞选的得票数了。据说克林顿当年就是靠画正字得到连任的。”
“你可真是个畜生级男人!”
“你以为我这个兰州坏人真是浪得虚名?”
我刚说完,蓁子就抓起一只杯子砸过来,我急忙偏头躲闪,那只杯子呼一声从我耳边飞过,直砸在墙上,砰地一声,像一块木板从高空落在水面的闷响,然后是稀里哗啦的声音,如一场美梦在清晨的破碎。
我把烟头狠摔在地上,说:“姓秦的,你太过份了吧?”
“我过份?你跟别的女人上床却让我在楼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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