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洋马上皱起眉头,扁着嘴的样子像是满心不愿。
杜槐愔有趣的望着他,「不忍心?他们都要你的命了,也不是活生生的人,那么同情干嘛?」
「他们……以前不都是人吗……人跟鬼真的差这么多吗……不能用一样的标准来看吗?」陆以洋一脸迷惘的望着杜槐愔。
杜槐愔笑了起来,「对春秋来说,你一定是个危险的孩子,这种话千万别被他听见。」
陆以洋沉默的点点头,这点他倒是晓得。
「现在跟你解释太多也没用,总之要问我的话,你只有这两个方法最快。」杜槐愔笑了笑地继续说,「当然有可能有第三种方法,你可以想看看,你有七天。」
杜槐愔抬起手腕看着表,「就到七天后的晚上八点五十分为止。」
陆以洋看了下表,现在是九点二十分。
「留三十分钟看是要放走她还是做掉她都够。」杜槐愔耸耸肩。
「为什么……是七天?」陆以洋不明白的望着杜槐愔。
「只要人在我的屋子里,『下面』就感应不到她,等于消失了一样,她只有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