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胡子脸。
“我是克天啊!樊克天啊!”樊克天不满的叫着。没想到也不过几年没见,她就把他忘得一乾二净了。
“樊克天?那个风流成性的二楞子樊克天?”凝霜怪叫出樊克天儿时的绰号,定眼一看,果真就是他!“天哪!你怎么变成这副德行?”
她清冷的眼眸上下打量他的落腮胡和一身的江湖味。
这就是当年那个风流潇洒,镇日呼朋引伴流连花街,在京城里作威作福的樊克天吗?不能怪她认不出他,实在是眼前这个山贼头儿跟她记忆里的樊克天差太多了。
“你也变了不少。”樊克天苦笑着接受她审视的眼光,任谁见了现在的他,都不会相信他是以前那个浪荡不羁的兵部尚书独生子。
“你怎么会和这些人在一起?”凝霜用下巴指向那些正睁着大眼看他们的众山贼。
“我是他们的头头。”樊克天不愿再提当年他爹触怒皇帝而被罢官后一家人的经历。他熬过来了,不是吗?
“你?不是那个该死的赵一平吗?”凝霜挑起眉,挑衅地大声说着。
“拜托先把你的坏嘴巴收一收,等我解释完你就了解了。”樊克天先回过身要金明安抚那些因为她的话而鼓噪的众人,而后拖着凝霜回到她刚才睡的那间小室。
“那赵一平是三头目,我是老大,而刚才那个吆喝大家的大嗓门,是二头目金明。
这两年收成不好,很多人都只好放弃原本安分守己的生活,干起打劫的勾当,我也是其中之于这山岗易守难攻,是个好地点,就连官府和擎天堡都拿我们没办法,因此聚集了许多人,成了一个没有制度的地带。更有许多在中原犯了案的凶狠角色,为了躲避官府追缉而逃到这里。我可是在一番争斗之后才取得这大头目的地位的。”
“哦?没想到堂堂前兵部尚书的独子,也会干起这种杀人越货的事。你老爹若是知道了,就算没死也被你气死了。”
“凝霜,”樊克天无奈的轻喟,“我只想去抢劫那些过路的商人,或是朝廷的官银,从没想到要去骚扰一般老百姓或擎天堡、青霆堡,但我一个人管得住他们所有人吗?”
“说得也是。”凝霜了解的点点头,“是你救了我?”
“没错。好险夜神懂得求救,不然我们就要错过你了。山寨里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也不乏使毒之人。你身上的毒我已经找人帮你清干净了,身上的刀伤都不碍事。”
“那赵一平又怎么会在山寨里作威作福?”
“他是趁我们不在寨里的时候胡来。也幸好如此,我才又见到你,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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