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符暄道:“那个官差在客栈说的话,分明就是认定你们是杀人凶手,何须再审?”说着便望向莫无渔,显然对于他束手就擒的行径并不赞同。
莫无渔有些怏怏的,似乎也觉得自己做了错误的决定。
“那你还不奋起反抗一下?”她已经死过一次不想再死了呀,小屁神你不能这么对她。
符暄往旁边直梆梆地一站,抱胸看头顶,“我们百口莫辩,官府根本就是想找个替罪羊,我就算杀出重围,最后也不过落得个通缉的下场,何况,我倒是想看看这地方官府,到底要做什么。”
苏骁骁深恶痛绝古代官僚的腐败昏庸。
符暄继续道:“而且我猜,此事怕是跟你们也脱不了关系。”
苏骁骁赶紧道:“我们一直都跟你在一起,清白至极哪里有本事杀人?”
“有些人杀人可不是这样就能证明清白的,若是让我去,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一家三口,轻而易举。”符暄嗤笑,“不过我说的关系可不是这个,试想一下,你们给了丁溪一笔横财,他有了钱第一件事应该是要拿来解掉家里的困处,必然要把钱给那要霸他家田的人,他当时义愤填膺地说官官相护,说明这恶霸,要么与地方官有紧密相交的关系,要么根本就是此处州府。”
莫无渔立刻道:“那官差说,是州府老爷派他们来抓杀丁溪的凶手!”
符暄点头,“他要是打定主意要栽赃嫁祸,你们两个外来的人,最合适。”
苏骁骁指着符暄:“你也跟我们一起见过丁溪,又跟我们一块儿住店,怎么不说你是凶手?”
莫无渔抬起头来看着符暄,那个只靠一双拳头就威慑了牢房里其它穷凶极恶罪犯的男人,也觉得奇怪。
后者仰头望天花板,没有给他们任何回应,心里却隐隐有些猜测。
苏骁骁难过:“简直是不公平待遇。”
垂头丧气了一会儿,又说道:“既然摆明是州府陷害,我们不就死定了。”
莫无渔沉默。
符暄道:“死不了。”说完转头问莫无渔,“有银子么?”
莫无渔当然有,衣服穿好的时候,钱就塞了进去,居家旅行坐牢蹲坑,必备用品。
符暄拿了几片金叶子,扬声喊来狱卒。
狱卒甲一脸没睡醒的表情,不耐烦地吼:“喊什么喊,都是死囚命都快没了还敢折腾?”下一秒,眼睛噌得就亮了,有银子!
符暄道:“请行个方便,带我家仆来见上一面。”
狱卒甲收下金叶子:“你家仆人在哪?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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