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这样修建的话,屋子里干燥通风,更好入住。”
萧暮笑:“而且此处依山傍水,空气清新,若是白日,怕景色也是极好。”
孟槿点头,“先生所言确实,外子耽于山水美景,极爱此处环境,才在此安家,时而兴起,对着这山中日出日落吟诗作对,可惜我习惯舞刀弄剑的,也不能陪他尽兴。”
莫无渔是个书呆子,一听有人要吟诗作对,立刻凑过来,“你夫君现在何处?怎么不见人?”
孟槿怔了下,随即摇了摇头,神色黯然,“外子两年前就病逝了,这里……一直也就只我与阿念守着。”
“啊。”莫无渔不小心提到别人伤心事,挠挠头,感觉十分愧疚,“不好意思……”
“小兄弟不必如此,生老病死本是常事,我早已看开。”
“那你不就是一个人住在这山里头?”同为女性苏骁骁有些费解,“你不怕么?”
“怕?何来怕之说,我跟外子一起住在这里过了四年时光,这里就等于是我们的家,在家里怎么会怕呢,何况还有阿念陪我。”孟槿嘴角带笑。
“阿念?”
“就是刚才那匹狼,外子在生的时候就教我怎么跟它交流的,外子去世之后,山里漫漫岁月,也只有它陪我了。”
苏骁骁不免感慨,觉得她一定是很爱自己的夫君,否则不会夫君去世了两年还披麻戴孝着,她虽然不知道丧服是不是这个样子,但古代一定没有戴白花当装饰的道理,这样的装扮不是为了给谁看的,只是对自己夫君怀念的一种方式。
孟槿道:“大家随我进屋吧。”
主人家都发话了,众人自然乖乖的跟着进屋,莫无渔上了楼才发现尚逍不在,一回头发现他还在下头发呆。
“尚逍,你看什么呢?”
尚逍转头看他,面无表情的脸上似乎有些裂痕,露出疑惑的表情来,但只是摇了摇头,“没什么。”
莫无渔于是对他招招手,示意他上来。
尚逍就跟着上来了,虽然面上没什么,但心里其实有点高兴。
高兴的是莫无渔竟然这么快的就对他没了芥蒂。
那
件事之后他们就冷战了很久,加上自己不在莫府住了,两人更加生疏,芥蒂也一直解不开,上次在宝昌钱庄见到,最后也不欢而散,但是符暄……以莫无渔对他的态度,恐怕也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想到这一层,他忍不住眉头拧了个川字。
这个时候屋子里,孟槿已经开始讲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刘州府早就开始打这山的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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