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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驹眼中露出阴寒的神情,咬牙切齿的吐出话语,“我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大放各种难听的谣言,整得他们吃不消!”
“算……了。”庭馨赶紧说:“还是公开解决……比较好。”
“整件事听起来就是凌派人搞的鬼,”他的脑子一旦开始动起来,就很难停下,“所谓凌派的人,其实就是一堆暗恋凌封义的女生,她们视你为眼中钉,因为知道凌封义喜欢你;而裘派则是有很多暗恋裘聆祯的男生,他们若以为是你写的信,一定会对你不满。”
“怎么听起来如此的复杂?”庭馨无奈地摇摇头。
“他们就是看你好欺负,”关驹忿忿不平的说:“这样也好,整件事大家摊开来谈,以后看谁还敢小看你?”
庭馨终于开怀地笑了,“其实……我本来不太想告诉你的。”
关驹故意沉下脸,“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不太想告诉我?”
“因为你很可能……”庭馨伸伸舌头,“胡搞一通!”
“哦!对我这么没信心,该打!看我怎么……”关驹伸出手,本想拉她一下耳朵以为惩戒,谁知一碰到她软软的耳垂,原想的惩罚全忘了!反倒开始揉啊揉的,连说话的声音也没了。
他在干什么啊?她的耳朵轰地着起火来,红晕从耳上漫到颈间。她本能地握住他的手腕,手指却不禁颤抖起来。
他失神地呆望着她,大拇指和食指贪婪地抚着那份柔软。
“关……驹!”她再也受不了了,倏地跳起身来,他的手被迫滑开。
“我……对不起!”他呐呐地道歉,手又立刻伸进口袋。“我只是……”
她红着脸,忍住不去摸那发烫的地方,“没、没关系。”她本能地脱口而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们回去吧!”关驹赶紧起身,不敢再去拉她的手,转往教室的方向走去,“我先走一步。”他的脚步显得有些慌乱。
他也会不好意思?庭馨轻咬着下唇,满脸红通通的,慢步踱回教室。
没办法,每次他碰她,她都敏感得不得了。他老爱牵她的手,有时候她只感到舒服和安心,有时候却像被火烧到似的,全身没命地热了起来。
但她却舍不得抗议,因为,如果他真的不再牵她的手,她反倒会觉得少了什么。像刚刚他摸她的耳朵,如果再继续下去……
天哪!她不敢再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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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会一直开到最后,恐吓信的事完全没有人提起,裘聆祯神色如常地主持,眼看班会就快结束,庭馨的背也越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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