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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束儿是几年前阿玛从下人中挑选出来专门伺候他的婢女,身分跟一般家奴无异,无奈她心比天高,不安现状,在四个月前某个月黑风高的夜里逃出府了。
他索性由她去,尊重她的决定,找都不找。
但想不到这件事在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这些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他讲得好象没有苏束儿会死一样,让他越听越不爽。这出烂戏,别人还没倒尽胃口,他自己已先倒退三尺了!
善敏板着一张臭脸,干脆起身退场。
此时,茶店的另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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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陆知罗送出一抹淡笑,将银两交给老板娘,拿起一盒刚出炉的桂花糕。
“柳丫头,过来。”她唤来自己的丫鬟。
“小姐有何吩咐?”十六岁的小婢女乖巧地问。
“不是吩咐,是叫妳看清楚。”知罗转动着水灵灵的眸子,不愠不火地道。
“看清楚什么?”
“人人都说女人是祸水,难道男人就不是祸根吗?”
她挑衅的言词让善敏本欲翻身上马的动作蓦然打住,一道剑眉高高耸起。
“小姐,您干么突然说这种事?这里来来往往的男人那么多,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万一得罪什么三教九流的人物,小心咱们吃不完兜着走!”
柳丫头连忙压低音量制止,东张西望,唯恐谁听见了这些不要命的话。
知罗轻声呵笑,讽刺道:“这里哪来什么三教九流的人物?这里最下流的,不正是朝廷里的某个当权新贵吗?”
“小姐!”柳丫头惊声怪叫,按着胸口,心脏险些被吓停。
她虽然身分卑微,可没吃过猪肉,好歹也看过猪走路,此时此刻伫立在茶店门口抚马的人正是勒郡王府的善敏贝勒,她认得呀!
这会儿,店里上上下下也只有他一个人身分特殊,小姐摆明了是冲着他开炮嘛!
柳丫头迅速拉着主子连退数大步。
“小姐,我知道您心直口快,但留在府里展露就行了,别在外面口无遮拦!”她激动地提醒,祈求善敏贝勒千万别听见!
唯,天不从人愿,这茶店不过就这么一丁点儿大,屋梁、房柱不过就这么少少几根,善敏听得清清楚楚的。
他表面上若无其事的抚着马鬃,但锐利的眼里,实已不动声色的射出森寒杀气。
“我就是讨厌将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下流胚子!”知罗气焰极盛,完全不将柳丫头的话当一回事。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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