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尚未痊愈,不是冻哑!”
气死人了,都说她不要喝,还强灌她暍,聋了吗?!
他嘴边的笑意更加深切,看得知罗莫名其妙地脸红心跳起来。
“你到底在笑什么?不许笑!”她扬声威吓,也震断自己的心猿意马。
她知道他长得很奸看,因此更气自己竟因他一抹俊魅难挡的笑容而悸动不已,她才不是敌我不分的大花痴!
“我是看你虽然受了风寒,可除了嗓子有点哑外,好像没有大碍,唇红齿白的,这样就让人放心了。”
他支颐笑弯了眼,又给她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顾盼眼神,知罗全身的鸡皮疙瘩倏地冒起。
“来,咱们再喝,为你的玉体安康,咱们再喝一杯。”他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立刻举杯。
“我不……”
他好热情,酒送到唇边,让她不喝都不行。
“够了,我不再喝,你……”她一开口,马上被灌。
酒灌得太猛太急,连灌四、五杯後,知罗已经脑袋发胀,伏在桌上喘气喘个不停。
善敏笑得更灿烂了,坐在一旁忙不迭地喝酒,而且越喝,脸上温柔的表情越丰富。
知罗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根本就喝醉了,早在她进门前,他就已醉得神智不清。
唯有如此,才能解释他为何会对她如此友善,还大方款待、大方邀酒。
有人喝醉是埋头大睡,有人则是泪流满面,把受过的委屈一口气全哭诉出来;有人则大笑下已,暍完一局再一局;但她始料未及他会性情大变,平时傲慢霸气,暍醉後竟温柔友善?
白搭!
她刚才骂了这么一大准全是白搭!看来酒醒之後,他什么也记不得。
“柳丫头!柳丫头!你在哪里?快扶我出去,我们回府!”
猛然站起身,这才发现酒精令她失魂,深邃瞳眸涣散了,撑起虚软的身子,她步伐凌乱的想逃离这里。
“柳丫头!”
她不知道柳丫头被关在门外,不得其门而入。
一只大掌袭来,善敏箝住她的肩膀,制住了她欲离去的步伐。
“女人深夜潜进男人的房间,通常只为一件事——”
他手臂一收,强悍地将她卷进怀里……
“啊——你想干么——”
知罗凄厉的惨叫声,令柳丫头浑身一震,脸色大变。
“小姐,您怎么了?小姐!”她奋力拍打门板,扯开喉咙大喊。
见房里毫无回应,她开始沿著厢房周围的走廊移动,几经一扇窗,必高声叫唤、用力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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