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
善敏把喜袍扔在地上,毫不掩饰他对这桩婚事的不满,一如他丢弃她的方式——气愤、厌恶、不留情面。
她一点都不稀罕他这个丈夫,但看到这一幕,她还是有种被孤伶伶丢下的感觉。
她早就知道他不可能会对她好,但没想到他会做得这么绝——拜堂当天撂下休妻宣言,现在又把喜袍丢弃在地!
地委屈的咬紧唇办,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转身回房匆匆换掉一身讽刺的大红喜袍,便跑出喜房,沿著绿荫小径,不停地往花苑的深处跑。
她不想待在只有一个人的新房,不想听到由前院不断传来的恭贺声,更不想面对他扔下的喜袍。
她不断的往前奔跑,直至跑到空无一人的马厩,钻进一辆马车中才放声大哭,放任眼泪一串串滑下脸颊。
“善敏,我恨你!我恨你!”
她悲恨的大骂,看见脚边有一小坛酒,抱起来仰头就暍。
“要不是我们陆家没有富裕的资产能让皇上一罚再罚,我早抛下一切,一走了之,谁稀罕当你的鬼福晋!混帐!可恶!”知罗拚命骂,拚命灌酒。“自大的贱男人,你永远不要回来算了!”
她恼火的一再灌酒,一遍又一遍,直到酒坛倒下,酒洒出一大片,她才彻底醉昏在车厢里。
“风雪越来越大,你衣服穿暖了没?”
“暖了,可贝勒爷只叫你跟他去,又没叫我,我干么非去不可?”
远远地,小吉子与另一名男仆你一句我一句地爬上驾驭马车的位置。
“我又不会驾马车,不叫你叫谁?”
“是这样吗?”
“对啦,你动作快一点!贝勒爷近来心情特不好的,要是让他等得不耐烦,小心我们两个一起吃不完兜著走!”
“我招谁惹谁了?!”
“罗嗉,走啦!”
“行了、行了,别催了。驾!”
“对了,小吉子,贝勃爷出府,那少福晋是不是也要一起去?她人在车厢里吗?”
“贝勒爷说我要是敢把人接出去,他就把我大卸八块!你说少福晋会在车上吗?我还想活命呢……”
随著车轮滚动,马车驶出王府,交谈声越行越远,马车亦渐渐消失在人烟静寂的巷道上……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善敏恶狠狠地瞪著跟前两名仆人,两片唇严肃地紧抿成一条线。这一分钟,他已气到快爆血管——
“这是什么东西?!”
喝地一声,他指著车厢里的“东西”扬声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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