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哪有什么理由啊!
没想到自豪这么死要面子,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承认,我真的是无话可说了。从此以后,我对自豪不理不睬,自豪没有了我的支持日子也并不好过,宿舍里他也抬不起头来,整天生活在冷眼和歧视当中。牧原愤愤不平的对我说,你对自豪那么好,他竟然恩将仇报,太不像话了!徐亮,只要你一句话,我帮你揍他一顿!我说,牧原,你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拳头解决的。这几天际军一直保持沉默,对我和自豪之间的事不做任何表态。际军的咳嗽仍然不见好转,而且愈发严重,我又好几次看他咳出了血。我叫他去医院,他仍然不肯。叫他不要抽烟了,可他仍然一支接一支的抽,我想他的咳嗽可能就是抽烟抽出来的。他说,如果我现在不抽烟,我就会立刻死去。我已经无法回头了,我的烟是鸦片,戒不掉的。富贵在天,生死由命,我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际军的言语里有一种致命的悲观,他似乎对一切都已经绝望。是的。每天早上起来我都发现自己已经死去。际军说。际军的绝望影响了我的心情,我内心深处潜伏的忧伤被激发了出来,我回想起我五岁时那个忧伤的场景。我在忧伤的时候我很容易就会想起一个人,那就是涛哥,涛哥说他能够理解我的忧伤。我至今仍然不知道涛哥为什么会理解我的忧伤,其实连我自己也无法理解我的忧伤。涛哥的音容笑貌浮现在了我的眼前,这个时候我很容易拿自豪与涛哥相比较,发觉涛哥才是我至死不渝的真兄弟,于是涛哥的形象在我的心中愈发高大起来。
我拿出涛哥送给我的那支箫,仔细的端详起来,突然有一种想吹一吹的冲动,我想起了那首忧伤的曲子,想起了那个吹箫的男孩,想起了那个男孩的死亡。于是我来到了枫叶林,站在以前那个男孩站的地方开始吹那首忧伤的曲子。我穿着一套白色的衣服,微风一吹,白衣飘飘,我又模仿当年那个男孩吹箫的姿势,于是我的感觉马上就来了。吹着吹着我感觉自己真的成了那个男孩,很多人也把我当作了那个男孩,不断有惊呼声从我背后传来,我吓跑了很多人。很多人说我借尸还魂,很多人说我是死而复生,顷刻间枫叶林的人全走光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孤独的吹着那首忧伤的曲子。我闭上眼睛,那一刻,我全身上下升腾出一丝恐惧,我不知道我是我,还是那个男孩。这时候,我看见那个男孩突然站在了我的面前,幽幽的说,你不要再吹了,你再吹就会像我一样忧伤的死去。于是我的箫声嘎然而止,有种抽刀断水的感觉。
我听见常曼在我的背后对我说,你模仿得很像,但即使你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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