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去屑洗发精!到楼下药店买去!”此建议可以采纳……
昨天我给小魏打电话,问他这几天可不可以抽时间陪我姐到天安门、故宫走走,我说我怕手术后,我也不能陪她游玩,她来一趟北京不容易!其实我是担心我要是出了意外,她绝对没有心思留下来游玩,估计就那么走了。
小魏答应了,今天一早就来了,姐姐不愿意丢下我一个人在病房,我说一会儿有个朋友送被子过来,她会买饭给我吃,液要输完了,我可以用呼叫器,再说豆豆他们也会帮忙的。姐姐这才放心走了。
不到11点盼盼就抱了被子来了,瘦弱的她抱着一床双人被,真是只见被子不见人了,真难为她了,我心里一阵过意不去!一会儿她又跑到外面的饭店买来饭菜,和我一块在病房吃。吃完饭我执意要她走,我一个人能行,不要她陪!我知道在北京工作压力大,每个人都很忙,我真的不能再占用她的时间了。来北京四年多,我得到这么多朋友的关爱,我真是有些承受不起了……
中午我躺在病床上输液,一个人百无聊赖,便给刘北大夫发短信,因为病房的人在谈论刘北医生已在监护室两天了,为了抢救病号。前面几条短信大概是说辛苦了,我们都很喜欢医院的医生和护士等等,但后来又忍不住想和他开玩笑,发一条这样的短信“好久没有你的消息了,这两天总想你,心里很乱,寻遍你爱去的池塘、就餐的小屋、睡觉的草坪,仍不见你的踪影,我心都快碎了,养这么大的猪咋就丢了呢?”等发出去后,又后悔死了,赶快又发短信道歉。一整个就是骚扰!
晚上我们“宿舍”(病房现已称宿舍)的四位成员着装统一(没法不统一,医院发的病号服)浩浩荡荡在走廊“溜弯”,宋医生碰到说:“你们这是抗议啊?”猛看还真像,都面无表情,也不说话,磨磨蹭蹭往前“移”,在阳光室有一个穿绿裤子的医生正在跟病人家属说话,我随口啊了一声,问:“谁?”有人说是刘北,我立即低下四处张望的头,因为我想起那个短信,我居然敢骂我的主治医生是猪,是不是不想活了,豆豆也给刘北发过短信,不过没骂他,是祝福的短信,她也怕碰到刘北(为什么?奇怪)。一转到这边走廊又碰到孙大夫,豆豆想拉我们往回走,我们坚决不同意,好在孙大夫在打手机,没注意我们。
回到宿舍,一定要豆豆坦白交待:为什么会怕见到孙大夫?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想法?是不是真的给孙大夫写过情书?闹了好久,她们想睡了,豆豆因为她的网友恋人“蚂蚁”同志不接她电话又不回短信而情绪低落。我拉她出来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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