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躺在床上,我的神情,我想是一种无奈的平静,他们跟我解释说不可能是血栓,手术就是按有血栓的方案进行的,大家都很紧张,可是真的没有看见,还清洗了一遍……他们跟我说了一些细节,可是,我固执地认为医生面对这种事情时一定会这样解释的,我心里想。
屈主任说,我们现在跟你解释了,晚上能睡着了吧。我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我想不管如何,我都无力去改变什么了,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让自己恢复健康,我所说的健康就是伤口尽快愈合,恢复我必要的体力,如果不想第二次手术的话,也要有力气逃走,该怎么结束我自己的生命,我想上帝都已经替我安排好了……
我什么也不想,就这样呼吸平静地睡去……
第三章有朋友来医院看我
2003年12月7日
有朋友来医院看我
现在我已经不要输液,就是每天早上要抽血,检查我的血凝时间,因为在吃一种叫华法令的药。早上检查的结果就会影响晚上9点以后吃这个药的量,每天在睡梦中被喊醒,伸胳膊抽血,很疼,可是我已经不叫了,每次看到护士来抽血,心就揪起来,疼啊,我真的害怕疼!可我不说,已经学会默默忍受了,不哭不喊了,疼了太多次了,我已经不再是我了,那个已经不哭不喊的人不是我了,我也不知道是谁?
但是只要我一起床,开始在病房内外走来走去,我就忘记我是病人,该笑的时候我就笑,虽然笑的时候我的伤口很疼很疼的,我还是要笑!
比如,有的朋友,包括豆豆,会发来很搞笑的短信,我仍旧像以前没有生病一样咯咯大笑,笑的时候就捂住胸口,因为胸口有长长的大概有20公分长的伤口,后来才知道是用电锯把骨头都锯开了,所以笑的时候就是骨头痛,很痛很痛,我就弯着腰笑,这样会好一点。
1101室的一个比我迟一天手术的病友也是女的,应该不到30岁,她来我们病房,她说话很幽默,常常听她说话,我都笑得不敢直腰,疼得不行了,我就赶快走开,不敢听她说话。
旁边的病床转来一个小孩两岁多,手术后才三天,会下地走路了,还在输液,是从头部输的,他的爸爸妈妈都来了,总是他爸爸帮他提着吊瓶,他就到处乱走,但能看到他走路的时候没有力气,腿都是颤抖的,但小家伙不哭不闹,真的很坚强的小人儿。
下午,风来看我,风是我当年在清华大学读MBA培训班时的同学,现在是中央党校的博士研究生,姐姐在盼盼送来我带回家穿的衣服的时候,和她一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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