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嘴角泛起一抹安心的笑。
“两个十三岁,一个九岁,你指望他们哪一个来完成?”
第1章
“哈啰!何医师,我在这里!这里这里……”
圆润清亮的嗓音在户外长廊上响起,瞪着由不远处弹跳不停、急速飞滚来的“彩色毛球”,何祐纬顿步低声诅咒了下。
该死的女人!他说过连自己都数不清的多少次,为何她就是舍不得换下身上那些“霓彩装”?这样要嫁得出去才有鬼!
经过无数次的诊疗,健保卡都由A盖到不知CDEF哪个英文字母了,这妮子仍旧一点长进都没有,任他说得口干舌燥、舌头发麻,她依然不改初衷、执意“表现自我”,怎不教他气馁?
“嗨!你怎么会在这里?”房萩筑气喘叮叮地跑到何祐纬面前站定,两个脸颊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你把我的话当马耳东风吗?”何祐纬深吸口气,插在口袋里的手紧握成拳,怕自己会忍不住掐死她!“我不是要你把头发修一修吗?不然你好歹也把它们拨到后面去,这样盖头盖脸的好看吗?啊?”忍不住地,他终究伸出食指猛戳房萩筑的额头,戳得她的头前后摆动。
“喔!”房萩筑来不及防备,硬是让他戳了好几下,后知后觉地双掌覆额,额际微微泛疼。“你怎么这样戳人家?好痛喔!”她疼得哇哇大叫。
“痛?知道痛还有得救!”老看不清她的眼让他心浮气躁,口气也硬了些。“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
眼睛是人类的灵魂之窗,可以由里面读出许多说不出口的情绪,可是她老这么遮盖着,让他怎么都读不出她的心思。
“人家习惯了嘛。”嘟嚷了声,她垂下头,整张脸只露出鼻尖的部分。
眯起眼,何祐纬直视她的发旋。
以心理学上分析,刻意隐藏自己,通常都是因为心虚,所以不敢将内心的想法示人;另一个解释则是因为──自卑?
霍地,他伸手飞快拔下她的黑框眼镜,凑近自己半魅的眼前看个仔细──
“你做什么?”房萩筑猛然一震,接下来是大骇,伸长手臂想抓下他手里的眼镜;无奈两人身高悬殊,何祐纬抬高手肘,硬是将眼镜提高半吋,任她怎么跳跃都抓不到。
“这眼镜根本没度数。”“啪”地一声,黑框眼镜应声而断,由两个镜片间最脆弱的连接点断成两半。
“你怎么可以?”隐在刘海后方的眼闪了闪,房萩筑掩嘴惊呼了声,简直不敢相信何祐纬竟有如此粗鲁的一面!“你怎么可以折断我的眼镜?”
“这种没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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