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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房萩筑抽了口气,这个问题当真“尖锐”!
“我猜的,别太崇拜我。”事实上,这个答案是他们夫妻加上纬纬讨论出来的结论,当然,纬纬加入心理学的观点来剖析,他认为她有自卑心态。
“你……你怎么知道?”她从没跟外人说过,包括何医师。
“我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跟我谈。”蔚甘琳热络地拉着她的手。“虽然我是独生女,但我很想跟你分享心情,如果你愿意谈的话。”想谈,才能解开心结:不想谈,她也无能为力。
房萩筑犹豫地看着她好久,又将视线移到她包覆着自己的手上:她感觉不到蔚甘琳有丝毫的虚伪之意,好半晌,她才轻点下头。
“如你所言,我爸妈的确有点重男轻女……”叹了口气,她开始吐露自己的家庭状况──
原来,房家由母亲执掌大权,理由是,房萩筑的父亲是被房家招赘的女婿。
房家在中南部算是大地主,但由于房氏一族男丁单薄,一个儿子外加七个女儿,原本就呈不均现象,加上唯一的男孩在不满十岁便夭折,所以整家子全是女娃娃。
房萩筑的母亲偏巧是长女,自然得担负起延续家中命脉的责任:她和房父是媒妁之言成的亲,因为房父是孤儿,姓的是孤儿院院长的姓氏,又没有什么家累的羁绊,所以没有任何麻烦便顺利成其姻缘。
头一胎,在大家的殷殷企盼之下,生出的竟又是个女娃娃,不免让房氏一族大失所望;之后房母又久不受孕,认为是房萩筑为房家带来霉运,因此对房萩筑益发冷淡。全家上下,唯一疼惜她的只有婆婆,也因而养成她畏首畏尾的个性。
多年以后,房母陆续生了三个弟弟,而她也北上求学,因为少了家里各方面的压力,加上念的又是社会工作学系,这才逐渐改善她畏缩的个性:但她还是惯于隐藏,所以用头发和眼镜来增强自己的信心,直到逼婚事件爆发,她才又陷入往日的案白,难以跳脱。
就因急于找到宣泄情绪的出口,她才会克服心里的担忧找上何祐纬,不料却让自己陷入如此难堪的境地。
听房萩筑说完她家里的一大串“历史”,蔚甘琳叹了好大一口气,她拍了拍胸口喝了一大口茶,才有办法开口说话。
“小姐,这不是”有点“好不好?这根本就是”非常“重男轻女!”还好她妈没这观念,不然她不知道还要“冒”出多少个兄弟姊妹。
“没那么夸张啦!”房秩筑淡淡地扯开一抹笑。“谢谢你肯听我发牢骚,我感觉轻松多了。”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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