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就计划要进礼堂了呢!
“你……你怎么知道我们进展快?”何祐纬的颧骨微微泛红,不意“不打自招”。
“我不知道啊。”安玖熯看了老婆一眼,夫妻俩贼兮兮地笑了。“是你自己承认的嘛!对不对喔?萩筑。”
房萩筑的头垂得低低的,整张脸都快埋到桌子底下。
哎~~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的脑袋也不怎么灵光嘛,简直是“自曝其短”。
“她脸皮薄,别老找她当挡箭牌。”何祐纬怎看不出眼前这对夫妻在打什么主意,还不是看准了他舍不得向房萩筑炮轰?
“哟呵!”轻佻地哼了声,安玖熯还不打算放过他。“有进步哦,挺怜香惜玉的嘛!”他和何祐纬一个样,彼此逮到机会就互相狠损对方,仿佛不这么做心里就不舒坦。
“少废话,到底让不让囝囝当花童?”
“行啊,我说了一句话,两万。”
“两万?当初你结婚时,我还包了一万二,结果你才回个伴郎礼一千二,现在你好意思跟我要两万?”
“怎会不好意思?我们归我们,囝囝归囝囝,你这个做干爸的,给点红包当教育基金也是应该的啊!”
“你非得这么算是不?好啊!我就拿当初你那步贱招来用好了,红包记得包大包一点,少于三万不收!”
“不收正好,省下来我还有得赚。”
“你你你……你这家伙,专占人便宜!”
“没人会跟钱过不去是吧?就赚你这冤大头。”
蔚甘琳叹了口气,百无聊赖地揪了眼房萩筑。“欸,萩筑啊,我想去修修头发,你去不去?”
“可是他们……”吵得正凶哩!
“安啦,那两个人见面不斗上一回是不甘心的啦,反正你跟纬纬快结婚了嘛,嫁给他不用一个月,你就会习惯了。”这叫“惯性定律”。“走不走?”
“嗯……”不安地看了眼争吵中的两只斗鸡,她决定“放牛吃草”。“好,我跟你一起去。”
“聪明。”绽开一抹笑,蔚甘琳拉着她走出家门。“偷偷告诉你,就算纬纬不开口,囝囝还是当定了你们婚礼的花童。”“是吗?”她很怀疑。“不用怀疑,以后你就会了解,那两个男人的感情好得令人嫉妒!”
终究囝囝还是成了花童,在何祐纬和房萩筑的婚礼上忙得一塌糊涂,因为她忙着陪来参加婚宴的病童们玩耍,直到每个小朋友都筋疲力竭。
“ㄟˋ?”何祐纬坐在床上翻看礼簿,愕然发现安玖熯的礼金包得出人意表。“那只铁公鸡竟然包了三万六?真是太阳要打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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