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明明都下定决心要忘记掉他了,干麻还为他哭啊!
范越黎边骂,边粗鲁地用手背擦去眼角泪水,岂知,手背似乎沾到灰尘或是什么脏东西,这么一擦,眼睛便一阵刺痛加酸涩,泪水登时免钱似的猛流个不停,活像个坏掉而关不住的水龙头似的。
「可恶!我根本不想哭啊……」
可恶!可恶!可恶!可……呜……范越黎紧抱着小贱兔,蹲在地上,闷声痛哭出来。
算了!管他丢不丢脸,去他的值不值得!
他就是要哭!将自己心底压抑了将近二个月份的不快、伤心、委屈、与思念……痛痛快快地哭出来!
呐,莫东升……你终究无法对我狠心的,是不?
***
在医院休养了两个多月,范越黎原先受到重创的身心逐渐恢复健康,今天,便是他出院的日子。
换下朴素的病服,穿上一件Dior出品的白色丝质摺袖装饰衬衫,搭配以纯手工订制强调腰身线条的棕黑色西装长裤,休闲又贵气的装扮令范越黎整个人看起来如往常般英姿焕发,然而于他的眼神中,旁人却再也无法感受到一股以往在商场上锋芒毕露的逼人侵略性。
他静静伫立在窗户旁,抬眼仰望窗外一片蓝天白云,外头是如此海阔天空,相较之下,他的内心却显得阴霾重重。
他知道自己被困住了,不是被莫东升困住,而是被自己的心牢牢困住了……放弃逃离的范越黎是作茧自缚,怨不得谁。
眉头轻蹙,仍有些憔悴的俊颜笼罩一股浓浓忧郁。
今日一起床,范越黎便感觉自己的胸口上头仿佛压了一块重石,沉滞郁闷。呼吸也有些不顺畅,他恢复健康了,却一点也快乐不起来。
中午就已经办好离院手续了,但他并没有马上离去,反而遣走特地前来接他出院的范母,独自一个人呆呆地留在病房中。
他在等待,苦苦地等待……
「范先生,有您的快递。」
三点一到,快递少年准时现身。
终于来了!
「谢谢……」范越黎缓缓开口,他是真的很感激这名快递少年。
伸手接过,不知怎地,心脏倏地跳得好快,指尖不住微微颤抖得差点要抓不住手中的东西……
今天是自己出院的日子,不知莫会传递什么话来呢?
他会不会……还想见自己一面?
怀着极度忐忑不安的心情,范越黎低下头,缓缓读了莫东升写给自己的最后信息。
肥肥胖胖的贱兔背后背了一个小背包,造型十分逗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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