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种可能。
—;—;没有丝毫意义,他是个聋子还是个疯子,他是一头只在黑夜里行动的杀人工具,我在他面前就是个无知纯良的羔羊,及不可待被宰杀。
他摸着我胸口,在那丑陋的爪子上亲吻,细细摸着每寸凹凸不平,还伸出舌头舔着,他在我身上永远雕刻的变态记号,我好恨我好恨!眼前一片黑暗,再也没有光明可言。
这刻,我到底是自己去死,还是再煎熬着活?两难。
他突然停下来,离开我的身体,我听到他走到一旁拨电话,非常细微的嗯啊声,相隔太远而无法听清,我默数到130下,他挂上电话,在一边站了会又走回来,他再次摸过我的心口,我的头发,但就像来的时候一样,他无疑收到了最新的指令所以仅在眨眼他就迅速离开。
我完全没料到。我先开始还是躺着以为这是个吊人心的骗局,十分钟后我相信自己命不该绝,缓过劲来疯狂挣着手上绳索,绳子绑得并没想像中牢靠,我坐起身体,摸黑四望寻找热气的源头—;—;我一直听到有柴火“噼啪”燃烧的响声,寻着声音我开始往前一蹦一蹦跳着,二十步后我黑黑的视野中心隐隐约约有簇旺盛的红。
那是热烈燃烧的火。
我把手伸过去—;—;
使劲想象出当我逃出升天的快乐情景,我把这该死的地方该死的变态碎尸万段是多么开心,但很快我发现最好还是什么都不要想,只要流出疼痛难忍的冷汗就好,不然手会颠簸得得更厉害—;—;
假如可以浴火重生,我祈祷我可以重生。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好象做梦一样扯下自己眼罩,解开自己脚上的绳索,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能有这么该死的好运!我跌跌爬爬跑到门边,这个地方多待一秒我都要发疯。但一点光突然在我脑袋里闪过,我停下来,好象梦游一样,走到电话旁边,眼里仍在发花发黑,我小心拿起听筒,重重拨上重拨键。
“嘟—;—;嘟—;—;嘟—;—;”
我拿着听筒,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心中涌动抓住贼赃的狂热。
—;—;“喂—;—;”
他接了。他应了。
只在一天之前,他才对我说:“好。念念。”非常好听非常动人非常魅惑。
好。念念。好。念念。满天的念念,我飞到了天上。
是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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