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了,您身体还好吧?刚才有个自称是杰斯妻子的人给我打电话,你知道这件事吗?还说在您那住了半年,过年时就是在您家过的?〃
他妈妈冷笑了一声问我:〃南北,这事也不能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我说:〃是啊,是啊,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我挂了电话,又给杰斯打了过去,他非常不耐烦地问我干什么,不是说好明天去拿钱的吗?
我问他:〃你在哪里?〃
〃在家。〃
〃哪个家?〃
〃我还能有几个家?我妈家!〃
〃我刚往你们家打过电话了,你不在家。〃
〃我还在路上,马上就到了。〃
〃那你赶紧回来吧,去我那。刚才你妻子给我来过电话了。〃
我把〃妻子〃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我忘记了我的身边还有一个观众。
恋上这种幸福的时候,她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也是可以
每当这个时候,杰斯就和南北做爱。
当她烦躁,莫名其妙地烦躁。当她愤怒,莫名其妙地愤怒。当她流泪,莫名其妙地流泪……他就和她做爱。
当初他并不知道这样可以平息她的烦躁、愤怒以及眼泪,没有人教过他。他只是试着这样去做,一个灵光一闪的刹那,一个莫名其妙的发现。他不曾想过效果竟会如此之好,他也不知道他的继任者是否会这样效仿他。
每每当她犹如一颗抛上天空的鞭炮,不知将会在何时何方爆炸的时候,他就按住她的手脚,用牙齿撕下她身上的衣物。她疯狂的反抗会在他进入她的那一刹那达到顶峰,如同一只被猎人射伤眼睛的熊,坚硬的痛苦驱使着狰狞的愤怒,手脚并用将空气扯破。随后(不是下一秒,没有那么漫长,要短暂很多,短暂到无法精确计算),她会变得异样的温顺。异样的温顺,全身盈满了水,仿佛无须用力就可破皮而出。和先前的疯狂一比较,这反差让人惊诧,也格外刺激,分外难得。于是……
他慢慢了解她了,他认为他〃了解〃了她,他还聪明地得出了女人只要〃被干〃就会〃变乖〃的结论。由个别到一般、由具体到抽象的伟大结论啊。甚至当他所有丑恶的谎言被她识破,他再也无从狡辩,预感到一串鞭炮将要在他耳边炸响时,他便果断地把几个小时前还在别人体内耕耘的家伙塞进她的身体里,在她灵魂深处搅动翻腾。
那是一种非常复杂的感觉,道德、耻辱、愤怒、绝望、悲痛、恶心、憎恶、快感、高潮……所有这些东西搅拌在一起,让他们忽略了本能以外的所有东西,得到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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