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罂粟花吗?〃她问。
〃没有。可除了毒品,还有什么能叫人这么上瘾?你就是一个海洛因女人。〃
第二次是如此的温柔。
第三次是如此的迷醉。
第四次是如此的疯狂。
第五次是如此的……
她是带着他爱她的坚定信念进入睡眠的。
然后,他们都没有了明天。
第四部分你的黑夜只下黑棋(22)
老安的肩膀上有鲜红清晰的齿痕,南北得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为自己的牙齿生得如此整齐而感到骄傲。
他把她搂在怀里,一口口地把鸡蛋羹喂进她嘴里,他们这样可以把两个鸡蛋做的鸡蛋羹吃上3个小时。他说她像个孩子似的娇滴滴的,哪里像个小情人儿,分明是他的女儿,干脆认他当〃干爹〃得了。她痛快地喊了一声〃爸爸〃,调皮地问他有没有成就感?他打了一个激灵,他们看彼此的眼神都让对方感到害怕。
房间里的每一寸地板都被他们用皮肤精心擦拭过一次或多次,他说这才是回归本源。他还说他要带她去他插队的地方,他要在河边、土炕、麦子地、山洞里、废弃的砖窑、小红砖头垒起来的窗台上干她,把她顶在院子里那棵40多岁的枣树上,让她的叫声叫醒村子里的每个人。
她在他的唾液里洗了好几个澡,他让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高潮。每次休息的间隙,她都觉得空落落的。那做爱时发抖的臭毛病一下子就好了。她渐渐有了一种怪癖,高潮的时候伴随着痉挛的不是哭泣,而是不停地咯咯发笑。他问她为什么。她说,她觉得幸福。幸福的时候就应该笑!所以她总是笑。害得点点寸步不离她的头顶,总想找到那只它从没见过的母鸡。
她坐在地板上抽着烟看他刷牙,他从镜子里看着她,用沾满牙膏沫的嘴做出〃我爱你〃的口型。房间的温度比不上他们之间滚烫的欲望。原来,真的,原来是这样!性爱可以使人忘记一切悲伤!一切悲伤。
如果,可以一辈子这样下去多好。不出门,不上网,上床,上床!
突然,他们屏住呼吸聆听。有人敲门。他们没有叫外卖,来的不会是那个穿着油腻腻工作服,拎着快餐盒的小伙计。她的线路突然断掉了,插播的预告片已经结束,现在要播新闻了。
他蹑手蹑脚地走过来抱住她,她甩开他。他拿嘴堵住她的嘴,她睁大眼睛听着门铃,脑子飞快地转动着,真正做到〃心口不一〃。点点叫了起来,敲门声停了。她躲在窗帘背后看那个将要从楼道里走出去的人,张小京那辆墨绿色的车赫然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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