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仿佛看见了在病床上挣扎的妈妈,一种无可比拟的,甚至是变态的满足感。
这段时间,没有一个人来看过老安,我又想起了那两个字可怜。
这次我没有关机,无论谁打电话我都先是拜年,然后说我在医院里。别人先是惊呼:〃你病了?〃我说不是我。〃那你为什么去医院?〃我说我朋友病了。别人就很能理解地〃哦〃上一声,然后有事早奏,无事挂机了。只有和张小京的对话就比较麻烦一点。
张小京:在哪家医院?我去看看吧!
我:不用了,他挺好的。
张小京:我去看看你!
我:不用了,我也挺好的。
张小京:我想你,想看看你,这也不行吗?
我:这不是行不行的问题。
张小京:北北,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总躲着我呢?
我:我没躲着你。
张小京:那你为什么不想见我呢?
我:我朋友病了,病得很重,我没空。
张小京:我去医院看你,看一眼我就走。
我:我真的没空!
张小京:难道我还没有那个人重要吗?他到底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要这样整夜整夜地陪他?我们才刚刚开始……
我:好了,别说了,他快死了!
我想我那时已经哭了起来,可能还哭了很久,哭到电话没了电,哭到老安从病房里走出来,把我抱在怀里和我一起哭。
老安,我不要你死,不要你死,不要你死,不要你死,不要死,不要死,不要死,不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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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是初几,可能是初七,是个晚上。我接到了果果的电话。她的声音一听就是迷迷糊糊的喝多了,还泡在浴缸里。我问她这是要干什么?她笑嘻嘻地说,如果再吃一把安眠药,那就是〃三料自杀〃。
〃南北,你告诉我,你跟我说实话,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和那个姓安的睡觉了?〃果果说话的时候舌头都伸不直了。我没说话。
〃冷乾都跟我说了!我早就知道了!你都和他睡觉了,那干吗还和张小京订婚呢?你们订婚了对吧?张小京都告诉我了,说他妈妈给了你一个镯子,是他们家祖传的……你又不爱他,干吗要和他结婚呢?你和那个姓安的在一起多好!〃
我说我们没有订婚。但我估计果果没有听见,否则她就不会这样喃喃自语。究竟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厌烦和果果说话的?是因为张小京的出现吗?
〃我喜欢他,我真喜欢他,要我怎么说他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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