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拿到钱,拿到钱后如何不留一点线索的脱身?我混在他身边就是先调查这个人的身价到底值多少。
“可是他这个人虽然表面光鲜亮丽,好像很有钱的样子,其实口袋空空,他赚的钱绝大部分属于公司,属于他的部分他全都花在女人身上。一客一万元的法国餐我们舍不得吃,他请女明友吃个几次,眉头连皱都不皱一下。送女明友的礼物更是贵得让我们这些苦哈哈的兄弟们吐血。结果他一被撤换掉职务,讨债的电话就来了,其中竟然还有女人来向他要分手费的,真是应了古人说的,采花蜂采花花下死的报应,不过……”
林紫莹变得有点害羞的说:“我也是要讨分手费的人之一。”接着她的声音又变得理直气壮了,“公司关门都会发给员工资遣费,而我陪了他好长一阵子,向他要些分手的费用也是理所当然的。我本来想,烂船好歹也会剩下一些钉子,没想到他真的是穷透、穷到底了,就像是块臭猪头皮一样,榨不出什么油来。”
接下来收音机转到别台,他们陆续又听到一些有关王氏企业撤换总经理的报导,至此绑匪心中再无疑问,知道王砚隽的身价已不如前,而对林紫莹胡吹乱盖他们也不知可不可信,但无风不起浪,有很多传言并不全是假的,对她所说的,他们心中多少还是有些顾虑,然而好不容易才捉来的人,就这样白白放过了,他们也实在不甘心。
车里每个人各怀心事,车子似乎无目标的到处乱绕,绕到天色开始变黑了。在前座开车的绑匪C说:“他本身虽然没钱了,但是他那些有钱的亲戚还在,我就不相信他的董事长老爸会不拿出钱来把儿子赎回去。”
“三八兄弟啊!麦憨了啦。”林紫莹还是一副老大姊在教毛头小弟的口气,冷笑的说,“要撤换堂堂一个大公司的总经理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事情并不是我们所看到的那么单纯。这件事的背后可是大有内幕,运作斗争了好久,虽然斗得不见血,但是状况可比血淋淋的战争还要惨烈。你打电话向他的亲戚要钱,就像是找个要找替死鬼投胎的鬼拿药单一样,他们不会付一毛钱给你们,更希望借你们的手将他除掉以绝后患。若不相信我的话,你们可以打电话试试。”
车子停了下来,绑匪A下车打大哥大,过了一会儿后上车来,对王砚隽破口大骂,“他X的,你们家怎么全都是一群无情无义的东西?竟然没有人关心你的死活,他们还当不当你是人啊?真是他X的,我们真不知倒了哪八辈子的邪楣,第一次干绑架就绑到『芭乐票』。”说到这里,他气得用力敲了一下王砚隽的头说:“你给我想一想,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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