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些什么,今生今世,你竟令陈家三兄妹为你痴狂――子高,你保重。”
次日,我上折子请求外调广州或衡州,那二处离建康很远,我打算去那里以避开京师的一切麻烦。
录尚书安成王陈顼驳回了我的奏折。
我并不气馁,依旧每日上折,我连上三十七道请求外调的折子,却是道道被他驳回。
在我请求外调的消息传开后,到仲举每日跑到我家中,苦口婆心劝我以大局为重。直到安成王陈顼下令要到仲举回家思过,不得外出,并派人监视察看,到仲举才没再来烦我。
到仲举被禁足了,他儿子到郁却又常常来访。到郁娶了陈茜的妹妹信义长公主为妻,由宣城太守迁为南康内史,只因那时逢着皇帝大行,迁延至今,仍未上任。到郁和他爹一样,鼓动我发兵诛杀陈顼。这到郁也真做得出来,因怕有人监视,为避人生疑,他总在深夜时分乘着车,身着女装前来。
多来几次,弄得我更烦,索性关了大门,严禁家人开门,任他到郁如何敲打府门,就是不开。即使吃了多次闭门羹后,到郁仍不死心,依旧去了又来,来了又去,耐心十足。
请求外调不被允许,又被到家父子如此骚扰,我真是不胜其烦,索性告了病假,在家中闭门看书。哪知陈顼却开始每日派人送信来,对我诉说绵绵情意。
再三思索后,我回他一诗:
不向情田种爱根,
不留宿孽累儿孙。
雨笠烟蓑归去也,
与人无爱亦无嗔。
在此信送去后,陈顼再没写过信来。
一个月后。
光大元年,二月,壬寅日。
尚书省下令:令文武在位者皆于次日入尚书省,商议立皇太子一事。
我心下疑惑,至泽早就被立为太子,如今又来商议立什么太子?疑惑归疑惑,次日,我仍依令来到尚书省。
当我接触到陈顼那若有深意的目光,看到他唇际别有用心的微笑时,我知道,一切,都要结束了……
果然,下一刻里,我被伏兵拿下。其实这些兵士本不是我的对手,若我放手一搏,绝对可以杀出一条血路。只是,有必要吗?――生有何趣?死又何哀?
当我被五花大绳缚了个结实后,中书舍人上前宣读我的罪状:――原来,前上虞令陆昉他们告我谋反。
哈哈哈。
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
谋反,乃十逆大罪。任你往昔功劳盖天,只要沾了这谋反之罪,统统难逃一死。好陈顼,果然是做大事的人。
我就被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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