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名。”
她先是迟疑地一愣,随后就抿嘴笑了。
“你好!”她大方地伸出手来,“正式认识一下,我叫丁香,中文系本硕连读基地班的学生。对了,我可比你大一级,是你师姐哦!”
然后,看着我有一点僵住的表情,她眼睛里闪动着狡黠的光,笑了起来。
是不是有些情感,一旦陷入就没有自拔的可能?
不能自救,只能看着自己慢慢没顶。
我想方设法地搞到了她的很多资料。
她是学校校报记者团的成员,经常在校报上面发表一些文章,都不长,但类型多样:有些是新闻报道,有些是社会评论,有些是心情散文。特别是那些心情散文,和她的眼睛一样空灵深邃,读后总让我莫名感慨——好像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体里面的,早就忘记了被遗失在哪里,她却笑笑的,对你挥挥手说:“你看,它不是在这里好好的吗?”
那些日子,我为她写下了一首又一首的歌,像疯了一样地创作。半夜里同舍的人起来,经常会发现我坐在窗边,窗户开着,桌子上落了一堆烟灰,而我的手旁放着十几张刚刚写好的乐谱。
可是,我却不知道她怎样看待我,如果我的冒昧,只能引来她的嗤笑,那可怎么是好?
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如此胆怯,站在迷宫的入口,渴望着尽头的宝物,却没有勇气,走出第一步。
我给自己疯狂的打气,深呼吸,从一数到十,没有什么大不了。
呵呵,nothing is impossible!何况是我这样自信骄傲的人!
鼓足了勇气,我请一位和她同舍的师姐帮我转交一封信。那师姐用同情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第一次发现被人看会这样难受,或许她也看出了我的不自然,微笑着对我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丁香上大学以来还没有答应过哪个男生呢!”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师姐叫刘婕,是她最好的朋友。
果然,第一封信如同泥牛入海,杳无音讯。
接着咬咬牙又写了第二封,可是结局照旧。
怎么办?我问着自己。
我已经没有信心再去面对这样的事实了,也许对她来说,一切就只是发生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