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当然他也想住下铺的,不过在我的威逼利诱下,他最终还是妥协了。嘿嘿!尊老爱幼嘛,“尊老”可是在“爱幼”的前面哦!
我们宿舍一共住了六个兄弟:分别是河北的长生果、北京的王云逸、浙江的白如风、四川的凌云志、黑龙江的易海洋,再加上河南的张震山(按以后得知的年龄大小为序)。正好六个人六兄弟把中国南北连成一线了,这下地理知识可能增加不少了,搞不好俺们宿舍还能出个“长霞客”或“王霞客”的呢!
我把行李一放,赶紧掏出刚买的红塔山和宿舍先来的其他人打招呼、递见面烟,俗称“上供”。唉!这年头学校也和江湖一样了,中国教育界的悲哀啊!俩南方的兄弟推辞不会,那俩北方大汉客气地接了过去。云逸这小子也会来事儿,凑上去把他们烟点着了,自己也顺嘴地叼着根抽上了。妈的,这可是13块钱的红塔山啊!我心疼地暗骂,老子在中学可是抽四块一盒的钻石啊!
由于都是年轻人,刚开始的拘束很快就在烟雾中的交谈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彼此都变得好像很熟悉了一样。震山抽完烟,也掏出自己的烟推给我一根。我笑着接过来,不经意一看,妈呀!人家给的是中华(熟悉了以后,才知道四个大烟鬼没一个抽超过5块钱烟的!)。
大家天南地北地神侃了一通后,我和云逸就去办入学手续了。一切都办妥后,我哥儿俩也累得散架了。我像死狗一样爬在铺上哼哼唧唧地实在是不想动弹了,云逸还有剩余精力打花儿宿舍的电话,从话筒里传出的声音可以听出来,花儿依旧是笑嘻嘻的,丝毫没有一丁点疲倦的意思。我就怀疑了,看她那娇滴滴的身子骨,刚才下车时就累得花容失色了,可这么一会咋就又精神抖擞了呢?难道人家练过Kong fu不成?也许人家就是李小龙的徒子徒孙呢?我胡思乱想着。
“果子……”云逸叫我。
“果子?还烧饼呢,奶奶的!”我不满意他这么叫我,我都成了刚出锅的油条了。
“呵呵,好好好,烧饼!”云逸调侃着。
我刚要发作,云逸却神秘地说道:“花儿想和烧饼说话呢……”
我赶紧爬起来一把抓过了话筒,“喂!花儿,你还活得硬朗不?这会没得什么大病小恙吧?现在是活蹦乱跳呢,还是苟延残喘呢?实在挺不住了,可一定要通知我,我好去见你最后一面啊……”
“哼!你个大色狼兼臭乌鸦!”花儿嗔怒着说,“就知道咒我,一点也不关心我,哼!以后不理你了,就会欺负我!”
我估计花儿现在一定又是在嘟着嘴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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