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特别爱学习,而且肚子里的墨水也够多的,染黑了四大洋一定没啥问题。他说话总是文绉绉的,啥事都爱旁征博引、引经据典,典不离口,口生莲花。可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哪!老三的最要命的缺点就是脚太臭,他一脱鞋,顺风臭十里,顶风臭五里。别的宿舍都是蚊子泛滥,点蚊香喷克害威都不管用。可我们宿舍愣就一个蚊子没有,原因很简单,有老三的臭脚坐镇511,哪个短命的蚊子敢来?来一个熏死一个,来两个熏死一双。得!这双臭脚威力比蚊香可大多了。我说过,老三就应该去南极,到那把鞋一脱,南极的臭氧层空洞马上就被填补得严严实实,那咱们也就不用担心什么全球气温变暖,什么温室效应了。联合国安南也得被老三感动得老泪纵横,还颁发个国际环保奖什么的意思意思!要是把他的臭鞋扔到广岛和长崎,那些小日本一定会认为美国又给他们扔原子弹了,再来个偷袭珍珠港,让小日本和美国佬再干一架,那美日共同协防台湾的阴谋就破产了。狗咬狗,一嘴毛!咱中国人就等着看好戏,坐收渔翁之利吧!
有次辅导员来我们宿舍检查卫生,一进门就给熏了个大跟头,直犯糊涂:“我这是进了男生宿舍还是进了化肥厂了?”可倒好,从那以后,辅导员再也不敢来我们宿舍了,我们也乐得自在,最起码被子不用叠了吧!偶尔有人叠了被子,我也得给他撒把开,“干啥啊?兄弟们都不叠,就你自己叠,什么意思?标新立异,鹤立群鸡啊?不走群众路线的同志是一定要遭到严厉批判的。”兄弟们慎于我的淫威之下,渐渐地都养成了不叠被子的好习惯了。
老二就是王云逸,北京人,家住卢沟桥附近。据说他爷爷在卢沟桥事变中还当过慰问群众。云逸是我最好的哥们儿,我们的关系是建立在互相诋毁和自我吹捧的基础上,而这样建立起来的关系又是最铁的(应该说是很铁的,没有最铁,只有更铁嘛)。云逸只比我小五天,是一人之下,四人之上啊!可他开始死活不同意当老二,说什么老二太难听,当时就被我冲了一句:“嫌老二不好听,那你把老二阉了吧!”最后经过多轮多边谈判,以我们答应只喊他二弟或二哥,绝对不喊老二而结束了名分之争。
云逸也是我们宿舍的第二大帅哥,不光人长得帅,还画得一手好画,人家画的那大饼绝对的顶饿(前提是你吃饱了),是我们金融班机关报(就是黑板报)的主笔(就是画个花花草草什么的)。小伙子还弹得一手好吉他,我经常夸他弹吉他都能弹出弹棉花的味儿来。不过小伙子一袭白衣怀抱吉他坐在校园的草坪上,低弹轻唱,也是一道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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