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
“是啊,老大!”云逸也跟着起哄,“不是兄弟胳膊肘向外拐,调炮往里射,你今天说的话的确有点太那个,不知道沉默是金啊!”
“呦喝!”我心里更不舒服了,这么快就夫唱妇随了啊?合伙说我的不是了!我就是怕被人当哑巴卖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沉默是金,我就知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我阴阳怪气地说。
“你……”花儿也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简直是不可理喻,我不管你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我去看看小孙,可别出什么事。”说完花儿也急匆匆地追孙晨莹去了。
“她一个大活人能出什么事,真是的!”我挠挠头皮,无精打采地对云逸说,“咱哥俩现在又都成了孤家寡人了。”
“老大,你今天怎么了?”云逸疑惑地问,“我怎么感觉你有点不对劲呢,可别叫身后的兄弟和弟妹们看笑话啊!”
我回头看了一眼落下老远的四对,都是兴高采烈的,根本没注意到这边发生的情况,也难怪,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啊!“我能有什么不对劲,听大哥我赋诗吧!”我转移了话题,“长生果登土丘而小郑州,登始祖而小天下。”
“老大,别转移话题!”云逸的倔劲来了,“你刚才就是说得太过分了,人家可是一纯洁少女,搞不好来个跳崖自杀,悬树自尽,你就哭去吧!”
“看你小子说得和世界末日来了似的,我哪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你当我是本·拉登啊!”话虽然这么说,可我心里也真有点担心,语气也没那么硬了。
“你还是追上去看看吧,你不是擅长先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吗!刚才巴掌打了,现在该去送甜枣了吧,呵呵!”云逸笑着说。
“得,我就当回慰安夫,上去安慰安慰小孙。兄弟,你瞧好啦!”说完我三步并做两步地往山顶跑去。心里还不住地祈祷着:“观音菩萨、如来佛、玉皇大帝、阎王爷……可千万保佑那傻丫头,万一出点啥事,可叫我怎么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