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这样……」不只她无法忍受,是女人都无法忍受如此恐怖的对待。「我好怕……」怕得浑身颤抖。
「你还知道怕?」他嗤笑,拉开她掩面的手。「气冲冲地跑来兴师问罪,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也、不想这样啊……」她抽噎地哭著,睫毛、颊上全沾满泪水。「是你姊……我觉得压力好大,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又没惹到她,甚至还做饭给她吃,她根本就是恩将仇报。
「别哭了。」拨了拨她额前的刘海,温柔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她只是喜欢你。」所以无法忍受她的漠视。
「我不知道、喜欢、还可以用这种方式表达。」她闭上眼,凝聚在眼眶的泪再度滚下脸颊。
「以前我也不知道,後来才慢慢领悟这个道理。」大掌轻缓地拭去她的泪:心疼地将她耳边的发拨到耳後。「记得念书时,我在学校里跟同学打架,你都不晓得那次我回家被修理得多惨。
「当时的我正好处於叛逆期,我甚至以为我姊是恨我的;因为我的关系,她很早就得出去工作养家,所以不能跟其他的女孩子一样到处去玩,後来我才发现我错了。」淡淡地剖析白乐美的行为模式,他也是经过一番挣扎才悟得这个道理。
「为什么?」她的好奇战胜恐惧,浑然忘记两个人正以极其暧昧的姿势「叠」在一起,地点还是在床上,可以做任何「坏事」的地方,一心只想澄清心头的疑虑。
「我们一直有写字条的习惯,要出门时会留下字条告知彼此的去处,免得让对方担心。」他的眼变得深邃,回想起年少轻狂的时代。「隔天一早,她在字条上写了要去我爸妈的墓园,我以为她是去向我爸妈告状,就是我打架那件事,所以也跑到墓园找她。
「结果她不是在告状,她是在哭,哭得很惨。」勾起嘴角,他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看到高傲的姊姊哭得那么凄惨。
「为什么?」她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三个字。
「她觉得自己没有管好我,我之所以打架是因为她没有善尽管教的责任,以致我的行为出现偏差;她把所有的罪愆全揽在自己身上,却没有在墓园里指责我任何不是。」
「後来呢?」她好奇死了。
「後来我就懂啦,她是标准的刀子口、豆腐心,加上冲动的0型血液,往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做什么,因此常常被人误会。」坏心地弹了下她的鼻尖,他的笑容带著宠溺。「你不就也误会她了?」
「可是……」她有点被说服了,却难免有挣扎。「这种表现方式很奇怪嘛!」
「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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