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女儿之前决绝的话语言犹在耳,今日可以再听她喊自己一声爸爸,他难掩喜悦却又感到羞惭。
「老婆,你?」白淳士当然也记得当初蓝岚的一席话,时至今日她怎会心生反悔?
「来啊,爸,我带你去看看哥哥,他今天好帅。」蓝岚主动搀扶父亲的手,拉 著他直往会场里钻。
这阵子她想了好多,尤其在婚事确定之後。虽然欧国栋有错在先,先是对不起妈妈,之後又做了对她不利的事,但无论如何血浓於水,血缘是切不断的。
何况他年纪也大了,没有儿女在身边也著实可怜,所以她想开了。
说句难听话,他能再活几年也说不定,能亲子团聚也只有剩下的这些年,她再不懂得好好把握,难道要等到来不及再来後悔吗?
「好……好。」欧国栋被泪雾蒙花了老眼,脚步不敢稍停地跟著女儿行动,心里漾满对老天爷的感激。
一定是老天爷保佑,让他还有机会可以重享天伦之乐,谢谢老天!
白淳士莫名其妙地跟著他们走入会场,见他们父子一家三口相见欢,既激动又欢愉地紧紧拥抱在一起,他的唇角不禁微微上扬——
他就知道,这小妮子就是嘴硬心软!
铭 铭 铭
花月良宵,洞房花烛,一切完美得令人喟叹!如果没有那些如黏人苍蝇、恶意闹洞房的闲杂人等的话——
「拜托你们回去了行不行?」白淳士唉声叹气,脸上没有新婚的喜气,倒是如丧考妣地颓垮著一张俊颜。
「不行。」开口的是卫子齐,老跟他不对盘的军中同侪。「也不想想当初你是怎么整我们的,不报点仇回来怎行?」
蓝岚看著蓄意闹场的三男两女,紧张地躲在白淳士身後,不敢吭声。
「那倒是,手段是恶劣了点。」符劭刚是接腔的人,也是一堆死党里第一个结婚的人,当然是头一个被整。「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怎么都忘不了。
「有吗?我一点都记不得了。」白淳士扯著笑脸打哈哈。
「怎没?有人在新婚之夜玩「萝卜蹲」的吗?」此仇不报非君子,卫子齐想到这个就义愤填膺。「害我两腿发软,差点办不了事!」
「卫哥!你怎么可以把这个拿出来说!?」卫子齐的牵手倪霏霏惊呼一声,颊畔迅速泛起粉色。「丢死人了!」
「是吧,你老婆上道多了。」白淳士忍不住讪笑。「而且你办不了事怎能怪我?那得怪你平常运动量不够。」
「我运动量不够!?」卫子齐尖声怪叫了起来。「你要不要试试蹲个三、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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