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从窗口里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特别是女生,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微笑。对于生活枯燥的高中生来说,不要说一个男教师和一个女学生在一起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就是一只公蚊子和一只母文字在一起也会让他们感到快乐,假如他们能分辨出蚊子的性别的话。
我急于摆脱这种当蚊子的窘境,就说:“对不起了,对不起了,明年我一定看,一定看。”
“明年?明年就高三了,哪还有机会上台啊?”她倒无限惆怅起来。
我也不知怎么说才好,觉得自己真的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说:“那你说,我怎么办?”
“我也不知怎么办。”她哀怨地(这是我事后的回味,当时还没有注意到)看了我一眼:“看来是没有办法了。”说完,在其他人比较惊异的眼光中怏怏地回教室了。
我也飞也似的跑回了办公室。
不过我现在却睡意全无了,我在思考一个问题:她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呀?
我很想问一问对面的胖阿翠,因为她对于这类事情有着天才的推断能力;但我不敢问,因为她是我们办公室最八卦的人物。
我也不是一个特别弱智的人物,虽然自从谢红叶投奔“成功人士”以后,我几乎没有碰过女人,但我对于女人的基本感受还是保留着的:这个叫朝烟的女生唐突地问这个问题,只能说明,她对我这个离婚半年的男教师有了一点儿那个。那个是什么呢?我也不能直说了反正我当时对自己“肃然的有些起了敬”。
到了晚上,我到办公室改作业的时候,这种成就感到了顶峰。
其时办公室只有我一个人,正对着学生们的文章发笑,突然进来一个人,她就是朝烟。很明显,她是有预谋的。
我有些激动,你们千万别笑话我。不激动的人应该有问题。
“你有什么事啊?”我还得装着很镇定的样子。毕竟是老师嘛!
尽管一年半以后,朝烟捏着我的鼻子说:“你当时的眼睛好色啊!”但我相信她是栽赃。
“啊,是这样的,”她到比我镇定,“我那天当主持人,照了几张照片。嗯,我送一张给你――你喜欢哪一张?”
她把几张照片摊在我的办公桌上。
我也来不及细看,怕来了人哪,就随便拿了一张,“就这张吧。”忙把它夹在备课本里。
她笑了一下:“你最喜欢那张吗?是不是那张最,最漂亮?”
我忙低下头:“嗯,嗯,也许,啊,不,都漂亮,都漂亮。”
她嘻嘻地又笑了:“那就送给了。你可不要掉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