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连电话都不能光明正大地打,只是趁她母亲上厕所的时候,偷偷打了几次电话,声音压得低得不能再低了:“喂―――想死你了。我妈妈在拉×,马上就出来。我要告诉你,我一切都好,你要照顾好你自己。我好想你,你要老实一点,不要做坏事。”
我觉得这样打电话很刺激,就逗她:“你不出来陪我,我就去找别人玩!”
“你敢!小心我把你的××割了!”
晕!
“你怎么这样毒哇!”
“谁叫你做坏事――不好,有水响,我妈妈拉完了,她怎么这样快呀?”电话挂上了。
我扫兴地关了手机。唉,这几天,我何尝不感到无聊?她在我身边的时间,一天比一天少,而她的母亲,却像无情的法海,横在我们的身边,可恶!
我在家里复习司法考试,哪里看得进去?只看见一个个黑的字,案例分析呢,都错了。甚至连有期徒刑的最高刑期也差点记错了。
唉,再过一段时间,她就走了,那我该怎么办啊?我有些恐惧地想。这四年,如何度过去哇?
前几天,三狗醉醺醺地来了,说是要给我“介绍弟媳妇”―――他忘了我和朝烟的事。
“是税务局的,模样不错―――人家原来有男朋友,现在跑到外国去了,不然,哪有这个便宜等你捡!”三狗躺在我的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说。
“是不是你的滞销的表妹呀?我知道你表妹多。”我开玩笑说。
“胡扯!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这可是一个紧俏指标,一般人我还不告诉他!”MD,他就像那个广告里的傻子。
“好了,你自己留着用吧,这个指标我不要了。”我挖苦道。
“不要拉倒!”说完,他就发出了鼾声。
我知道,三狗也是好心,这个好消息,一般人他还真不会告诉呢!但我总认为,爱情又不是资产重组,追求利益最大化,只要两个人合得来就好。如果人人都要求利益最大化,这本身就是一个悖论―――谁该牺牲自己的利益呢?
我正想着三狗和他的指标,听见了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朝烟来了。
门开了,我正要问她怎么有机会溜出来,她已经扑了过来,身体还没有接触,嘴唇就贴上了我的嘴,像用了哥俩好的粘胶,严丝合缝。我连忙站稳脚跟,是自己不至于摔倒。同时还得紧紧地抱住她。真难为我了。
因为我抱紧了她,所以她的胸部就紧紧贴在我的身上。她的劲就更大了,嘴唇在忙乎,胸部像牛蹭痒那样在我身上蹭个不停。我也被她蹭得全身冒烟。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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